钱不多一脸骄傲地说:“当然,不听鹤哥的,我心里就憋得慌。”
刘强嘴角浮现出一丝残酷的笑意:“不多,如果你不听我的,你觉得哪个部位会先难受呢?”
钱不多嘴角不自觉地抽动,他清楚刘强话里的潜台词。如果他不顺从刘强,恐怕刘强会让他的身躯真切地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难受”。
钱不多尴尬地笑道:“强哥,你说去哪儿就去哪儿,我定以命相陪。”
刘强展露灿烂的笑容,搂住钱不多的肩膀:“不多,放心吧,这次你跟我混,我保证咱俩在大哥面前都能分到肉吃。”
钱不多勉强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跟着强哥,绝不会吃亏,这点我深信不疑。”
刘强对钱不多的表现十分满意,随后神秘兮兮地带他去了自己的书房。两人凑近,低声密谋着刘强刚刚闪现的奇妙构想。
刘鹤和陈明坐在魔法屏幕前,屏幕上播放着刘强和钱不多勾肩搭背的画面。
刘鹤忧虑地说:“要不要把这俩家伙关起来?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他们会坏我们的大事。”
陈明笑着摇头:“算了,鹤哥。虽然阿强做事冲动,但有时我们必须承认,他的方式虽粗暴,却往往最能解决问题。”
刘鹤点头,但仍心存顾虑:“我还是比较担心阿强。”
“我们不能假装一无所知,那样会让对手觉得我们在害怕,做事会更加放肆。而阿强他们的举动正好可以给对方一个警告,让他们明白我们的底线在哪里。”
刘强与银币贤者并肩而坐,刘强手中握着一纸羊皮卷,低语道:“我初步构想,李景元岂不是开设了一座织梦机工坊?若能截断他们所有原料来源,我看他如何运转那些神秘的机械。”
银币贤者微微蹙眉,反驳道:“此举难以奏效。曾记江北城,有人试图封锁李景元分厂的梦幻织物原料,最终却败下阵来。故此,我们仅凭切断织梦机工坊的原料供应,恐怕无法达到目标。”
刘强闻言,略显颓然,原本他自以为计划无懈可击,足以教训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李景元。
刘强问:“贤者,你觉得如何做,方能消除李景元这个困扰?”
银币贤者狡黠地贴近刘强耳畔:“强兄,若想彻底消灭李景元,恕我直言,实乃难上加难。但若只图一时之快,恶心他一番,倒是有计可施。”
刘强瞥了眼银币贤者,不耐烦地说:“有话直说。”
银币贤者嬉笑道:“他们新开的工坊不是刚开始运作吗?我想生产线必然有限,产能必定跟不上需求。”
“这有何用?”刘强不明其意,不解地看着银币贤者。
银币贤者续道:“我们给他们送上一份巨额订单。”
刘强大眼圆睁,望着银币贤者:“贤者,我没听错吧!我们要对付李景元,却送他订单,难道我们疯了吗?”
银币贤者安抚道:“强兄,听我说。我们给李景元的新工坊一个他们绝对无法完成的订单,再设定严格的交付期限。交货之日,他们交不出货,我看他在江北城还怎么立足于织梦界。”
刘强仿佛初次认识银币贤者,对他刮目相看,如此阴险的计策,竟出自这位常被轻视的人物之口。
“好,就这么办。”刘强满腔热血地回应。
银币贤者按住欲起的刘强,提醒道:“强兄,此事不宜亲自动手,需找一家企业代劳。”
“为何?”刘强疑惑地注视着银币贤者。
银币贤者解释:“我们不能暴露身份,一旦李景元发现是我们捣乱,他必定会与我们为敌,违背了鹤领主的意愿。若让鹤领主知晓,你我恐将陷入困境。所以,我们需要找一家小型工坊,最好是织梦服饰的,这样我们就能堂而皇之地向李景元下单了。”
刘强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低估了银币贤者的智谋,原来他心中的算计并不亚于自己。
刘刚提起桌上的魔幻茶壶,亲自为狄恩弗倒了一杯闪烁着神秘光泽的水,随后举杯对狄恩弗说:“狄恩,一日未见,如隔三重秘境,我几乎认不出你了。这计策妙极,犹如神工鬼斧,无懈可击。”
狄恩弗的脸上泛起一丝自豪,接过刘刚送来的魔法茶杯,毫不谦虚地回答:“刚兄,你我交情深厚,你清楚我,低调是我一贯的作风,平日里不愿显山露水。”
刘刚看着志得意满的狄恩弗,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戏谑道:“呵,小子,受不起夸啊,几句赞美就把你捧到云端了。快把那傲气的羽翼收一收,否则待会儿别怪我把它们折断。”
狄恩弗见刘刚已经在活动手腕,立刻换上讨好的笑容,说:“刚兄,你说笑了,我这点机智还不是从你那儿学的?”
刘鹤慵懒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笑道:“陈诺,你给出的建议,你那火爆脾气的兄弟会听进去吗?”
陈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自信满满地说:“必然如此,因为刘刚没有拒绝的道理。”
狄恩弗有一位挚友,家族经营着一家魔法服饰店,虽不及李景元那般宏大的帝国,但规模也自成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