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断了我说。
:我当然知道,还是我告诉魏老他们的。
果然如此,我说。
:如果你不打算救世,为什么还要做这些?
九尾轻蔑一笑道。
:我也不知道,有时候我自己也不清楚到底要怎么样,一直都很矛盾,有时我真的恨啊,好恨,恨这个世界,恨所有的人。
可当我看到美好的事物时,心里也会动摇,也会心暖。
我伸了一个懒腰说。
:唉,一直都很迷茫,不知道到底该如何是好,你的矛盾是天性使然,而我则是看到了太多的罪恶。
不知不觉,我们就聊了很久,天都快亮了,她喝完了最后一口酒,站起了身说。
:我要去睡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总会有解决的方法。
我也是一笑。
:希望如此吧。
肥肥早就在一旁睡熟了,肚皮都反过来了。
我抱着它下了楼,把它放在沙发上后,就回屋睡觉了。
醒来后已是下午,九尾已经离开了。
我挠着头走下楼,他们俩在吃零食看电影,我问。
:九尾什么时候走的。
月凡说。
:中午就走了。
说着还递过来一个粉色的信封。
一看就是九尾的。
我打开看了看,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一些暧昧的话和道别。
我微微一笑,这次并没有把这封信扔掉,而是装回信封,放在了卧室的抽屉里。
看新闻说,临市举办了一个恐怖电影狂欢节,粦其和月凡很有兴趣的样子。
我抱着肥肥对粦其说。
:这货重死了,我都快抱不动了,真的不需要去检查一下吗。
粦其把手机怼在我的脸上说。
:这个好像挺好玩的,我们去看看吧。
我不屑的说。
:我才不去,你们想去就自己去吧,正好你俩一起做个伴。
月凡说。
:那我俩去玩,你自己一人在家多不合适,还是一起去吧。
我狐疑的看着他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