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国子监的大门后,花倾城便骑着翔云马直奔大理寺。
到了大理寺门前,花倾城飞身下马,如一阵疾风般径直朝着天牢的方向而去。见是太女前来,侍卫们纷纷下跪行礼。
“夏侯婧和夏侯钰关在哪?”花倾城的目光冰冷至极,如寒星般悠悠地扫向守门的侍卫。
侍卫随即弓身应道:“回……回太女殿下,这夏侯母女乃是朝廷重犯,关……关在最里面的独间。”
“好得很,带路!”
“是,太女殿下!”
花倾城跟随着侍卫的步伐,很快来到了关押夏侯婧和夏侯钰的牢房。
“退下吧。”
“是,太女殿下。”
打发走侍卫之后,花倾城便把目光投向眼前的牢房,那目光,恰似两把锋利的剑,仿佛要把这牢房里的两个人刺穿。
此时的夏侯婧和夏侯钰皆身穿白色囚服,胸口那大大的“囚”字,仿佛一把利剑,无情地刺破了二人曾经的荣耀与尊严。此刻的夏侯婧母女披头散发、蓬头垢面,身上戴着沉重的手铐和脚镣,早已失去了往日作为平西王和平西王世女的光彩夺目个意气风发。
“纳兰倾城?”夏侯婧满脸疑惑地盯着突然出现在天牢门口的花倾城,眼中尽是不解。
坐在地上的夏侯钰,则慢悠悠地瞥了花倾城一眼,嘴角扬起一丝嘲讽的笑容:“怎么,你来这里是想听本世女跟你讲讲,本世女跟白玉衡共赴巫山的美妙滋味吗?”
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刃,深深刺痛了花倾城的心。她那原本因为哭泣而发红的双眸,瞬间燃起了熊熊怒火。
“你……该死!”花倾城咬牙切齿地骂道,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愤恨。
然而,夏侯钰却不以为意,反而发出一阵狂笑:“哈哈哈哈……纳兰倾城,你抢走了本世女的司徒玄烨,本世女亦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怎么样?看着自己心爱之人被别人夺走,心里是不是特别痛苦啊?”
一时间,夏侯钰的笑声在牢房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花倾城紧咬嘴唇,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愤怒,但泪水还是忍不住夺眶而出。她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更无法原谅夏侯婧母女对白玉衡所做的一切。
但见花倾城微敛双眸复又睁开,压下了满腔的愤怒,紧接着又见她直接盘腿坐在牢房前。只不过下一瞬间,她的双膝之上便赫然多了一把瑶琴。
“你,你,你。。。。。。你这是。。。。。。”
牢房之内的夏侯婧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望着花倾城。这个女人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她竟然能够隔空取物?!!
花倾城那冷漠的目光,如同寒冰一般,淡淡地扫过夏侯婧。她的眼神中似乎蕴含着无尽的冰霜,让人不禁心生寒意,夏侯婧莫名有种被死神盯上的毛骨悚然之感。
花倾城的嘴角微扬,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紧接着,她伸出那纤细修长的玉指,轻轻拨动着膝上的瑶琴。琴弦随即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宛如天籁之音,但其中却透露出无尽的哀伤和凄婉,仿佛要穿透这片幽暗阴森的牢房,传递到远方。
牢房里的夏侯婧母女静静地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她们的目光紧紧锁定着前方,仿佛能透过那坚固的墙壁看到外面的世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而此时,一阵如利剑般尖锐刺耳的琴音突然传来,打破了这份宁静。
这琴音如同一道闪电划过,带着无尽的威严和凌厉之气。夏侯婧母女的脸色在听到琴音的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仿佛被这琴音所刺痛。她们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发不出声音。
而花倾城的眼神中则透露出无尽的冷漠与不屑,似乎将所有的怨恨都倾注在这琴音之中。
随着琴音的起伏,花倾城的情绪也愈发激动起来。她的手指在琴弦上飞快地舞动,如蝴蝶翩翩起舞,又似暴风骤雨般猛烈。每一个音符都充满了力量,如同一把把利剑,狠狠地刺向夏侯婧母女的心脏。这些音符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夏侯婧母女紧紧笼罩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