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走了。
宜修一个人在永和宫安静的等着。
德妃回来的不算快,但是也绝不迟。
只是不愧是在后宫倾轧中胜出的人。
见到昔日爱人在她的眼皮底下背叛和别人做着恶心的事。
她回来时已经镇定如此如初,除了眼角的红痕,再也看不出她刚刚经历了痛彻她心扉的事情。
德妃告诉宜修柔则在十四阿哥那里,让她不必忧心。
然后与宜修说了好多客套话才委婉的让宜修离去。
宜修去太后娘娘的宫中休息。
第二日才再次见到乌拉那拉柔则。
一夜不见,乌拉那拉柔则看起来疲惫不堪,嘴唇泛白又脱皮。
眼中的红血丝隔着老远都清晰可见。
衣服还是昨日的,但是皱皱巴巴的已不成样子。
走路一瘸一拐的,显然昨日没少遭罪。
宜修让剪秋去打听乌拉那拉柔则怎么了?
才向乌拉那拉柔则表达她做为一个妹妹的关心“你这是怎么了?
可要紧?
需不需要我求太后娘娘给你请一位太医来看看。
本来我昨日是准备让德妃娘娘给你请太医给你看看为何会无缘无故晕倒的。
谁知你去了十四阿哥处。
那今日就给你瞧瞧吧。”
乌拉那拉柔则忍着双腿的疼痛将宜修拉到一个僻静处,脸上的恶意快要凝成实质“乌拉那拉。宜修,你在跟我装什么姐妹情深。
如果不是你向德妃告了密。
我怎么会被德妃惩罚,跪了整整一夜。”
“告了什么密?”宜修一脸莫名其妙。
“你为什么要告诉她我不见了?”乌拉那拉柔则恶狠狠的说“以你我之间的关系你不趁机弄死我就已经很不错了。
你怎么可能有那么好心让德妃娘娘来找我。
显然是不安好心。”
宜修不欲与她有过多纠缠“纵然我看你不顺眼到了极点。
但是这是在宫中,一点差错都有可能酿成大祸。
到时候还会连累家里人包括我,不然,你以为我会管你。”
乌拉那拉柔则眼睁睁的看着宜修离去。
心底恨意滔天。
她那样不堪的一面被德妃看到。
不知她发什么疯,竟然让她跪了整整一个晚上。
这期间不让她喝一滴水不让她吃东西。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德妃竟亲自拿着针在她的软肉上扎。
直到现在想起,她都觉得身体各处还泛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