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白凡怎么了?”
刘爱花看他还是真的着急楚白凡的,心里欣慰,拉着他的手想继续说什么,楚海平的眼睛已经忍不住去看夜宵那边了。
刘爱花咬牙切齿,心都气的皱缩起来,却还是忍着,好言好语劝他回家。
“咱们还得想办法把孩子救出来,不然老呆在那里算什么?天天受人欺负,我心都要碎了。你这个当爹的也不会一点都不心疼吧?”
这话也是刺中了楚海平,他看刘爱花马上要哭出来的心疼样子,心里也抽抽,“那咱们还是回去商量一下。”
“好,好。”
回到家,楚海平看见焕然一新的房间,愧疚又感动,看着刘爱花忍不住抱着她道歉。
“都是我不好,总是给你找麻烦,还有啥我能做的?我帮帮你。”
“没事,没事,家还不是一起扶起来的,咱们现在得想想怎么把白凡救出来。”
这话都说几次了,如果有办法,早就说了。
楚海平看着刘爱花,可为难了。
“我也没办法,这可是法院判的,现在已经没什么人缘给咱们用了。没有说得上话的人,怎么救啊,还不如让她老老实实在里面待一段时间,想清楚了,别闹事了。”
刘爱花马上怒目圆睁,失望到底。
“白凡到底是不是你女儿?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她哪做错了?都是那个楚凝,你怎么知道不是楚凝陷害我们女儿的?说不定就是她过得好了,不想看白凡好。”
楚海平最不喜欢她这么说,倒不是为了楚凝,主要是事已至此,他更愿意相信法院。
“你难不成觉得法院判错了?”
“我怎么是这个意思?我说了么?我就是觉得楚凝对白凡看不惯,就是陷害那也是有成功的。”
楚海平不耐烦,也不相信刘爱花的话,摆摆手不太想争论下去。
“好了,你也别说什么楚凝不对了,总是她不对,那楚白凡是怎么进去的?现在还是要想想有什么办法。你不是什么主任委员吗?现在找点人说说话啊,怎么就没有办法了呢?”
这话多少带了点挖苦讽刺的意味,楚海平对刘爱花很看重的那些个名誉实在不屑,不知道有什么用。
就像现在,如果真的有用,那楚白凡怎么会没办法回家呢?
要么是她自己行事不端,救不了了,要么就是刘爱花没什么用。
这话可刺激到了刘爱花,她也想起了自己那个职位,千辛万苦,想方设法保住的职位。
可现在确实是没什么用,她能拜托的人也不在法院,帮不上忙,甚至都不知道应该去求谁,也没那个钱去打通关节,实在是有点穷途末路的意思了,偏偏唯一能跟自己分担的人还在说风凉话。
“我哪有人?我还指望你……”
楚海平呗刘爱花拉着,逼着他继续说,简直要疯了。
“我有什么可指望的,我就指望你们娘儿俩别给我惹事,这倒好,直接惹到法院去了,我知道了在街坊邻居面前丢大人了。”
“你意思是你不想救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