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秦之地,不容无用之辈栖息!”魏怀英的脸色微微变动。
这不是要招揽他吗?
为何话锋一转,竟带着针锋相对之意?
魏怀英立刻看向赢启,眼神中流露出询问之意,然而赢启却选择了无视,依旧保持着冷漠的态度。对于江羽这种面对自己毫无敬畏之心,还高傲自恃的姿态,赢启心中颇为不满,诸多因素汇集一处,让他出口的话语充满了讽刺意味。
江羽听闻赢启后续的话语,不禁轻声一笑,那笑声虽不大,却在庄严的大殿内清晰回荡。
“大秦太子,原来不过尔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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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启一听江羽这笑声,脸色顿时变得更加难看,怒火中烧,沉声质问道:“江羽,这是我东宫殿内,你竟然如此嬉笑,成何体统?恐怕你在夏国之时,也是如此肆无忌惮吧。看来江家遭遇此般处置,一切皆有因果所在啊。”
江羽轻轻挥动衣袖,平淡回应:“我之所以笑出声,只因太子所说之言,犹如狗屁不通。”
瞬间,赢启面色剧变,厉喝一声:“江羽,你好大的胆子!”
江羽反问:“我又何处胆大妄为了?我方才所言,皆是陈述事实。太子说我凭借鸳鸯楼之事在大秦扬名立万,成为修士名宿,其实早在夏国时期,我就已拜入儒家大师荀子门下,早已名声在外。”
“至于我江羽,被夏国仙皇李重府定罪为背叛宗门,江家也因此遭受诬陷,但公道自在人心,并非李重府一句话就可以定论的事情。”
“太子你说大秦对我恩情深厚,待我不薄,这一点固然没错。但是这恩情并非来自太子您个人,也非太子您的恩赐,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要求我做事呢?”
“大秦不养闲散修士,这句话更是荒谬至极。我江羽无论是在永宁县还是在咸阳城,都是靠自己修炼之力挣得生存所需,既未偷盗也未抢劫,难道这就是妨碍大秦了吗?若是太子无法容忍,江某便前往南方的晋国修行便是。”
江羽昂首挺胸,毅然反驳:“太子身为一国储君,关乎大秦未来的兴衰。太子每一句话,都应慎之又慎。”
赢启的脸色连连变换,怒不可遏!
“江羽,你本就骄傲自满,现今看来更是嚣张跋扈,蔑视帝王。我大秦之地,绝不会容忍你这样的狂妄之徒。”
“太子!”
魏怀英忍不住大声提醒。
“住口!”赢启眼中闪烁着凌厉的光芒,再次沉声道。
赢启起身,眼中凶光闪烁,冷冷地瞪视着江羽,沉声道:“江羽,本座赐你颜面,你不识抬举,偏要挑起这杯罚酒。”
江羽冷笑道:“殿下所谓的赐脸,不过是逼我俯首称臣,还要满脸堆笑表示乐意之至。这天底下,岂有此理?”
“说起殿下,我还真是钦佩不已。”
“明知自身话语如粪土般恶心,却仍能理直气壮地说出口,这份勇气,实在令人叹服。赢启,你该当照照镜子看看你的脸色,凶狠狰狞,实乃世间丑态。看一眼你的面相,便叫人作呕,我若吐你一身,却又恐脏了我的唾液。”
江羽袍袖一甩,厉声喝道:“秦国殿下,真叫人大失所望!”
刷!
赢启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眸中杀机毕露。
江羽之言简直狂妄至极,堂堂江羽竟敢如此冲撞于他,显然是活得不耐烦了。
“速去,传唤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