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敌军兵马多少,只要有足够的手雷火药,便能轻易击溃百万大军。
天军援助,此次危局已化解大半。
瞧见敌军阵营被天军轰炸得一片混乱,三大横队散乱不堪。
朱瞻墉高呼:“全力反攻!”
四散的亲卫们开始不断射击。
天军之威,令敌胆寒,无暇反击。夏辉目睹此景,仰望天穹,见天军持续抛掷火雷,忽地大喝:“勿顾天军,全军冲锋,近身与敌拼斗,逼近他们,天军自不敢再投火雷!”
夏辉之令,军士尽遵。
近万敌军,奋不顾身地向朱瞻墉一方狂奔而来。
面对汹汹来袭的敌阵,朱瞻墉立即下令:“撤,拉开距离,让天军全力施为!”
百余名亲卫闻令,即刻放弃隐蔽,自藏身处疾驰而出,竭力护佑朱瞻墉,迅速撤退。
前方一片平原,无险可守。然朱瞻墉别无选择,唯有撤往平原,虽陷自身于危境,却亦使敌军暴露于天军视野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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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平原,便无退路,唯有奔跑,脱离火枪射程,以利天军轰击敌军。结局只有两途,要么拖垮敌军,要么被追上,全体陨落于乱箭之下。
朱瞻墉对其亲卫深具信心,故果断选择了撤退。夏辉见状,立时下令:“全军追赶,务必擒获越王者首级!”
听令,近万敌军疯狂追逐朱瞻墉等人。朱瞻墉引领亲卫,边撤边战,每逢一段距离,便转身一击。
亲卫们身手非凡,体力过人,疾奔之中仍能迅速装填弹药,突袭而来的敌军措手不及。待近万敌军踏入平原,皆在天军视线之内,天军自不会客气。一路之上,火雷如疾风骤雨,连绵不绝。轰鸣声紧随近万人之后,无数敌军在爆炸中四散纷飞,无法组成阵型。
平原之上,如万羊奔腾,混乱不堪。
此时,朱瞻墉逃亡的前方,尘土翻滚,天际尽头现出一条黑线。黑线渐近,原来是无数身着红衣的骑兵挡住了去路。朱瞻墉心中惊骇,前有拦截,后有追兵,情势堪忧。“停!”
“所有人,就地检查兵刃弹药,及时补充!”朱瞻墉停下脚步,令所有人止步。同时,他已将目光投向拦截他们的兵马。系统中的大杀器早已准备就绪,此刻,他别无选择,唯有暴露秘密,以求解困。
眼看拦截之敌渐近,追兵亦步步逼近,朱瞻墉似已陷入绝境。此时,拦截之敌中一支骑兵疾驰而来,马蹄声中,熟悉的嗓音先至:“前方可是越王殿下?”
朱瞻墉闻声一怔,这声音他太熟悉,不正是西北之战时陈懋之子陈诏?他仔细望去,领头之人,正是陈诏。陈诏也瞧见朱瞻墉,惊喜交加,率领小队骑兵迅速靠近。
朱瞻墉的亲卫此时无暇分辨来者身份,未经朱瞻墉许可,任何人不得接近。亲卫举枪对准陈诏一行。“放下武器,是友非敌!”朱瞻墉急忙下令。亲卫们收起枪口,警惕未减。
陈诏率队来到朱瞻墉面前,在亲卫的注视下翻身下马,屈膝跪拜:“臣,太原府指挥使陈诏,参见殿下。”见来人果真是陈诏,朱瞻墉略感安心,对陈诏颇为信任。朱瞻墉上前扶起陈诏,笑道:“没想到是你小子,你不是在嘉峪关吗?怎会在此?”
陈诏挠头笑答:“被家父赶了出来,加之西北之战有功,皇上封我为太原府指挥使,统帅天元兵马。”“太原府指挥使?”朱瞻墉一愣,那追击他的夏辉自称也是太原府指挥使。此刻他无暇多虑,问:“你怎么知道我在此地?”
陈诏惊讶道:“莫非非殿下的求援信号?我见信号,便急带人前来。”朱瞻墉恍然,陈诏知晓越王府的求援信号,他在北疆时曾告知过此子。“你带了多少兵马?后面有近万人追击,且人人有火枪,你的兵马能否抵挡?”
陈诏一愣,随即道:“近万人追杀殿下,还有火枪?谁欲作乱?殿下放心,我部皆是从西北带来的凉州卫,西北之战后,我们已换装,火枪并不短缺。”朱瞻墉当即下令:“如此甚好,立刻命你的人牵制后方追兵!”
陈诏不敢耽误,恭敬应道:“遵命!绝不让殿下失望!”话毕,他看向身后的众多兵马,大喝:“兄弟们,全军出击,斩杀追击越王殿下的杂碎!”
“杀!杀!杀!!!”无数凉州卫高声呐喊,随即轰然奔赴追击而来的敌军。
夏日炽烈,夏辉率领军马,目睹陈诏的援军疾驰而来,深知此刻已非斩杀朱瞻墉的良机。
他面色阴沉,凝视着直冲而来的凉州卫铁骑,又瞥了一眼天际翱翔的大明天军。远眺朱瞻墉,他冷哼一声,果断发令:“撤退!”
令旗挥舞,追兵尽皆退却,疾速撤回!然而天军并未给予他们退路,悬空盘旋,不断抛掷雷石。见敌军欲遁,天军立即将雷石投向夏辉等人撤退的方向,堵死了他们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