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侍女端着文书进来后,毛骧的眼睛就没离开过文书,贪婪地目光丝毫不加掩饰。
但是最终,毛骧还是没有接过文书,强行将自己的脑袋扭了回来,沉声道:“无功不受禄啊,这么贵重的礼物,毛某若是收了,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呢?”
吕宁手指轻弹,侍女会意将文书放在桌子上,随后扭头出去,带上了房门。
“实不相瞒,毛大哥,想必您也知道,我们吕氏一族现在已经是大祸临头了,这吕本不知道为何,竟然将我们扯进了前太子遇刺一案,您说这不是胡扯呢嘛?吕某就是一介商人,怎么会参与行刺太子呢?这对我们有何好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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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在一旁叹气道:“是啊,吕家世代都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从不与人结仇,庐州的乡亲父老也多受其照拂,怎么可能会参与这等事情之中。”
毛骧听着两人一唱一和,嘴角微微上扬,压低了声音道:“二位应该也能猜到,老哥我这次来庐州是为了什么,没错,就是奉了上面的旨意,前来查你们吕家的。”
吕宁闻言,脸上瞬间流下了汗滴,面如土色的道:“毛大哥,您可真要明察啊,这事和我们吕家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毛骧拍了拍吕宁的肩膀,叹了口气:“哎,其实我也知道吕家主是被冤枉的,朝廷上的那些大人也知道,就连当今圣上心里也有数,但是谁让你们是藏王的母族呢?你们不衰落?他们能放心?”
吕宁擦了擦脸上的冷汗,惶恐不安:“那毛大哥以为弟弟该当如何?”
毛骧神秘一笑,意有所指的道:“那还不简单,只要能保住吕老弟这条命,还能让朝廷的脸面过得去,这件事不就完了嘛,你们两位想想,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吕宁赶忙点头称是,沉声道:“毛大哥,实不相瞒,老弟我准备将吕家明面上的产业都交出,然后假死脱身,至于吕氏其余的族人嘛,除了少数重要的几个,其余人皆可舍弃,只是这后续的验尸。。。。。”
吕宁的话点到为止,剩下的就看毛骧的诚意了。
只见毛骧哈哈一笑,谈笑风生般的说道:“吕老弟放心,只要尸体到了我们锦衣卫的手里,我说他是谁,他就是谁。”
吕宁闻言顿时心中大定,提起一杯酒,热泪盈眶的感谢道:“多谢毛大哥救命之恩,此事若成,您于吕氏真是恩同再造啊。”
毛骧挥了挥手:“哎,你我兄弟之间,讲这些话就客套了。”
说话间,眼睛一直盯着桌子上的文书和地契。
吕宁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当即便再次将文书递了过去:“毛大哥,这是做弟弟的一点心意,您万万不能推辞。”
毛骧这次没有推辞,而是哈哈大笑的接过文书,嘴里还念叨着:“那为兄就不客气啦。”
说完就大笔一挥,在文书上刷刷几笔,写上了自己的大名。
吕宁的眼中精光闪动,心道:“哼,只要你收了这酒楼,就不怕你敢置身事外了。”
李云也是松了口气,开着玩笑道:“哎呀,合该如此啊,大家一见如故,就该是一家人啊。”
毛骧同样配合着两人的演戏,在一阵虚情假意的寒暄下,三人觥筹交错了好久,直到日上三竿。
吕氏家族的庄园在庐州城的郊外一处深山之内,这里山明水秀,景色宜人,而且很安静。
为了保证家族成员的安全,庄园内足足雇了上百名会些拳脚的家丁,平日里没人敢来吕氏庄园捣乱。
也许是平日里威风惯了,所以庄园的守卫并不严密,在巡逻家丁的疏忽下。
数十名身穿夜行衣的歹人,无声无息的潜入了庄园之内。
他们没有任何犹豫,见人就杀,丝毫没有留手,在家丁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吕氏庄园已经血流成河,内院还燃起了熊熊火光。
这时,一名颤颤巍巍老管家站了出来,他见到一片狼藉的庄园后,不由得眼前一黑,但还是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声嘶力竭的喊道:“都不要乱,派出几名家丁,去庐州月去寻家主,再去府衙报官,让他们抓紧时间过来。”
随着老管家的声音落下,慌乱的庄园终于慢慢安静下来。
几名家丁骑着马,快速向就近的县衙奔去,但是还没走出几步,就被一行上百人的官差拦住,为首之人大喝一声:“站住,你们是什么人?本官是刑部侍郎暴昭,前方可是失火了?”
听到暴昭的名字后,家丁顿时脸色一白,心中咯噔一下,暗道:“这下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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