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气势与正规军相比毫不逊色,尽管严格来说他们是保安,但若说他们是军队中人,恐怕也没有人会质疑。
要知道,轧钢厂的这批保安装备精良,甚至比得上正规部队。库房里,手枪、冲锋枪不过是寻常之物,如有必要,机关枪、高射机枪乃至火炮等重型武器也能随时调用。当然,所有武器出库都需经过相关部门审批。
这些保安大多是从军队退役而来,还肩负着部分民兵职责,作为首都防卫力量的重要补充。当林爱国出门召集人马时,许大茂早有预见,特意调派了一队人马来此戒备。
如今果然派上了用场,何鹏涛押着林爱国走来,询问许大茂:“许厂长,这人该如何处置?”
“交给警方处理吧!”许大茂一句话,便决定了林爱国的命运——非法持有枪支加上涉黑势力,足以让林爱国在狱中度过漫长的岁月。
尽管事件已妥善解决,但许大茂显然不适合继续留在现场。经过与安全员商议后,他决定与轧钢厂安保科一同返回,正好他们有车可用。不过,在离开之前,冉父冉母还有一些话要对他们交代。
书房内,冉父与许大茂相对而坐。“大茂,我有些话想和你说。”许大茂轻声道。
冉父言道:“你今天的表现我很满意,能看出你对秋叶极为在意,秋叶在你这里我很放心!”
“不过你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才华横溢,我猜想你身边必定不乏众多倾慕的女子吧!”冉父言罢,许大茂略感尴尬地揉了揉鼻尖。
“日后若你胆敢亏待我女儿,我即便舍弃这条老命,也必定与你清算这笔账!”听闻此言,许大茂心中暗喜,明白冉父已然默许他与冉秋叶的婚事。
许大茂立刻挺直腰板,满腔激动地回应:“叔叔您尽管放心,我定会好好照顾秋叶,让她过上安稳日子!”
在听到许大茂坚定的承诺后,冉父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继而将那幅唐伯虎的画作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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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幅画还是交回给你吧,在我这里并不合适。”许大茂一听,赶忙摆手推辞道:
“叔叔,您这不是看不起我吗?送出去的东西怎能再收回呢!”
冉父长叹一声:“你也清楚我家的情况,这画放在我这儿早晚要出事,倒不如放在你那里省心。”
冉父的一席话让许大茂无法再拒绝,只得应承下来:“好,叔叔,这画暂且由我保管,等你们一切都安定下来,我一定原封不动归还给您!”
就这样,那幅画辗转一番又回到了许大茂手中。当许大茂从屋内走出时,冉秋叶也从她母亲那儿走来,不知母亲对她说了什么,她的脸颊泛起红晕,显得更加娇俏可人。
随后,他们一同搭乘安保部门的车返回四合院。时光荏苒,日复一日,生活平静如常。
傻柱与秦淮茹已结婚一段时日。这天,傻柱结束临时工的工作回家,手里提着一个网兜,里面装着一份盒饭,那是他在打工处顺带捎回来的。
踏入家门,秦淮茹已经把饭菜准备妥当,棒梗、小当、槐花以及贾张氏都围坐在餐桌旁,静候开饭。
秦淮茹一眼看见傻柱进来,连忙上前接过他的盒饭,打开后放在桌上。傻柱虽然尚未找到固定工作,但他的烹饪技艺却远近闻名,因此无论红白喜事,都会有人请他掌勺。
过去有轧钢厂正式工作的傻柱,并不把这些琐事放在心上,只有熟人介绍才会出手帮忙。现如今,这些零活成了他的生活支柱,若非如此,这个家庭恐怕早已陷入困境。
正如老祖宗所说,有一技之长傍身,便不至于饿肚子,这话一点没错。
“有肉哎!”槐花从盒饭中翻出一块肉,兴奋地喊了出来。傻柱带回的盒饭并非每次都有肉,每当宴席上的肉菜一端上来,众人便会争相抢夺。
家境一般的傻柱只能尽量多拿些素菜回来,能遇到慷慨大方的人家实属难得。然而在这个物质匮乏的年代,大多数人家都不宽裕,这样的机会并不多见。
正吃着饭,秦淮茹突然对傻柱说:“傻柱,你妹妹那间空置的房子,我想让棒梗搬过去住。”
“棒梗如今也已长大,不适合再与小当和槐花同睡一室了,孩子大了,需懂得避嫌。”
傻柱闻此言,不禁将目光投向棒梗,这才察觉到他个头确实窜高了不少,俨然已是个小伙子模样。
他轻轻抚摩着棒梗的脑袋,感慨万分:“哎呀,这日日相见,我都没留意,棒梗竟已长成这般大小了。”
拍了拍棒梗的肩膀后,傻柱转向秦淮茹道:“我没什么意见,反正那间空房闲着也是闲着。”
秦淮茹听罢喜上眉梢,旋即对棒梗说:“棒梗,听见没有?还不快谢谢傻柱爸!”
“谢谢!”棒梗回应。
尽管棒梗内心对与傻柱共同生活尚存一丝隔阂,但既然傻柱同意,晚饭过后,秦淮茹便开始忙碌着帮棒梗搬房间。
前院的三大爷阎埠贵恰好路过,看到他们搬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忍不住好奇地问:
“淮茹啊,你们这是忙什么呢,搬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