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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天花板血(第1页)

过了几天我发现张旭并没有上班,心想他可能只是想放松一下调整调整心情便没在意。一天下午我下班回家发现楼道口围了很多人,出于好奇我围过去看了一下。

只见一个衣服脏兮兮头发蓬乱长相斯文,四十出头的男人坐在地上大声哭喊,由于围观的人多很吵,我只能依稀的听见他说:“是她逼我的……是她……不要缠着我……”

这时在我旁边围观的妇女给另一个人说:“你知道吗,这是五楼的老王,听说前几天他老婆跟人跑了。老王人老实又随和还是个工程师,没想到找这么一个老婆。现在居然还疯了真可惜。”

在一旁的人附和道:“是啊,真可惜,你说老王也死心眼,再找个就是了。弄成现在这样真不值。”不一会居委会的人来了,对着老王好一顿劝他才不闹。见没戏看了围观的人也就散了。

为了上下班方便我在这里租了套房子老王住我楼上,虽然住了小半年不过我倒真没注意过这个人。其实现在这年头楼上的不认识楼下的,对门的都有不认识的很正常。

见人散了我也准备上楼回家了,到了家里我刚一坐沙发就听到一声惨叫,我吓的猛然站了起来。只见一个鸡蛋大小的布偶小熊飞到我面前怒气冲冲的对我说:“我在沙发上睡的好好的,你一回来就坐到我身上,被屁股压扁很难受你知道不?”

我无奈的耸了耸肩说:“你个太小了我没看见。不好意思。”

阵灵气呼呼的说:“在过几日我就不用依附在这东西上了。到时候你要是再惹我,我就不客气了。看到这小东西样子我就觉得好笑,可是怕她翻脸我就只好忍着了。

吃过晚饭阵灵在里屋睡觉,我在客厅看电视,看的累了就伸了个懒腰,结果发现在我正上方得天花板上居然有一大片深红色印记,我定睛看了看发现它还在继续扩大。

突然我感觉到脸上一湿,下意识的用手去摸,低头看手心里是红色的液体,紧接着一股淡淡地血腥味传入我的鼻孔,顿时脑子里出现一个字“血”当我再次抬头看向天花板的时候,发现那滩血不见了。低头在看手心什么也没有。心想:“难道我精神压力太大刚刚产生幻觉了?不可能啊,那我闻到血腥味又怎么解释!哎,算了可能真是幻觉。”

被刚刚这么一吓我也没心思看电视了。想着明天还得上班我就去睡觉了。

第二天晚上我又在看电视。看着看着突然想起昨晚的事,便忍不住好奇抬头看向天花板,不出所料我又看到了那滩血,这次比上次的面积还要大,啪……啪……啪,跟下雨似的都落到我的脸上,浓烈的血腥味熏得我有把晚饭吐出来的冲动。

我终于肯定这不是幻觉,心里不免一阵恐惧,不过还有些气愤莫名其妙被淋了一头的血,任谁都会生气。这时我看到阵灵飞到那滩血的跟前说:“好浓怨气,这楼上有蹊跷。”

突然这些血又像上次一样消失了。我定了定神对阵灵说:“怎么办?”阵灵说:“去楼上看看,也许就能知晓。”

我一看表都十点多了心里不由得犯憷。不过要是不去看看恐怕以后我都不得安宁了。于是拿着手电筒和阵灵一起去五楼看看。

到了五楼忽然想起昨天发疯的老王就住在我上面,心想难道这事跟他有关系?阵灵见我发愣催促我敲门,我这才反应过来伸手去敲门。还没等我敲门,这门居然自己打开了,屋里没有开灯漆黑一片。

见门开了阵灵让我先进去,我抱怨道:“你怎么不先进去,要不我们一起。”

阵灵朝我哼了一声就飞进去了我紧随其后。通过手电筒的光亮我大致的环绕了一下,看到这屋很是凌乱,不过看看家具倒不难想象这家主人的品味还不错。

忽然一阵阴风刮过,大门“嘭”的一声关上了。我心头猛的一紧赶紧去开门,结果怎么也打不开。

然后忽然屋内亮了起来,我回头一看,刚刚还凌乱不堪的客厅,现在井然有序。突然我听到有钥匙看门的声音。本能的往后一退。门开了一个身穿衬衫西裤气质儒雅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我定睛一看居然是老王。我正想怎么跟他解释我在这的时候。却发现他根本无视我。慢悠悠的换了拖鞋坐到沙发上。

这时从里屋走出来一个的穿着情趣内衣的女人,我仔细的打量了她一下,见她三十出头长相普通不过身材保持的还不错,她一扭一扭的走到老王身边坐在她大腿上撒娇地说:“老公,你回来了,人家等你好久了。”

说着用自己的身体在老王身上蹭。我一看她这样立刻明白这是要老王吃她的暗示。虽然已经反应过来这是幻象不过我还是不太好意思这么直勾勾的观赏。

正当我难为情的时候听到老王说:“丽娟啊,你别这样你知道我不行了。”

那女的一听气冲冲的说:“你个没用的废物,从一年前你得病到现在就没碰过我,你知道不知道我这一年来是怎么熬得,以前知道你不能生育也就算了,现在连个男人该做的事都做不了,我跟着你还有什么意思。”

老王听了女人的话立马跪在地上哀求她说:“丽娟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我知道我没用。以后你要什么我给你买什么,只要你不离开我。”

女人瞥了老王一眼说:“没门,我一天也不想跟你这个废物在一起。”听女人说的这么决绝,老王脸色变得阴沉冷冷的说到:“我在问你一遍你真的要离开我吗?”

女人冷哼一声说:“看你这样还要打我怎么得,离开你是一定的,明天我就走。今儿你要是敢动我一根头发我就把你性无能的事告诉所有人让你抬不起头。”

“既然你要走,那我就送送你。”说完他拿起茶几上玻璃烟灰缸朝女人头上砸去,边砸边说:“贱女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边养男人吗!不过我现在没办法满足你所以就装聋作哑。只求能和你这样以夫妻名义过下去,免得别人知道后嘲笑我。可是现在你不但要走,还拿这事威胁我,我怎么能容你败坏我王家的名声。”

这时女人头已经被老王砸得血肉模糊。先前的嘶喊已经变成若有若无的呻吟。见女人还没死老王又补砸了两下。看到被血溅了一身的老王我不由得想起了马加爵。心想平时老实的人一旦被逼急真是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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