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腹诽,这家人还真用她的钱用的理所当然了。
一旁的楚海平终于看不下去了,重重的将碗放在桌子上,粗声粗气的说道:“钱钱钱,就知道钱,我看你是你掉钱眼里了,连基本的人情世故都不懂了。”
“小凝,我到底哪对你不好了,你要这么治我,你这是把我往死了逼啊!”
刘爱花半掩着面,言语中带着几分抽泣。
“妈哪做的不对你跟我说,我改还不行吗。”
一时间,楚凝成了众矢之的,家里吵得吵哭的哭,乱成了一摊。
见状,一直默默吃饭的楚白凡连忙抚慰刘爱花,一边还不忘狠狠地瞪着楚凝:
“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亏妈还给你做鱼丸子,连亲妹妹都不顾,得多么狠毒。”
闻言,楚凝差点气笑了。
只是她也懒得就一个问题一直跟这家人纠缠,她们不嫌烦她还觉得烦呢。
楚凝起身,直接撂下一句:
“这嫁妆,你们必须给我,不然我就找居委会,如果还不行,就到法院,我看看哪一条规定说我的钱必须要拿来给妹妹交学费。”
说完,头也不回的回房间了。
刘爱花气的脸青一块白一块,气也喘不匀了。
“你,你,你……”
第二天早上,楚凝没等来陆承于,却等来了一个阴阳怪气的道士。
楚凝知道他,巷子里出了名的阴阳人,据说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说的很多话都灵验,所以他的话大家都是宁信其有。
只见他捋捋两撮腮胡,慢悠悠问:
“最近你家孩子是否六神无主、心情急躁,做事交流有违常规?”
刘爱花点头如捣蒜:“是是,前一阵子这孩子想不开,还一直闹自杀呢,说什么不想活了。”
“是否语无伦次,牛头不对马嘴?”
“周先生,全给您说中了,您真是神人啊,那请问,这种应该怎么破解呢,”刘爱花急切的问。
只见道士语重心长道:“过了忧危事几重,从今再立永无空,宽人自有宽心计,上遇高人立大功。”
高人……
楚凝越听越觉得扯淡,本来极其抗拒的她突然想逗逗他,便顺势问:
“高人在哪?”
道士还在一本正经扯淡:“自东而来。”
“啪!”
楚凝还晕头转脑的没想明白是什么意思,只见刘爱花一拍大腿。
“巧了不是,前一阵来家里提亲的李志强就在咱家东边啊,我当时就看那小伙子长的有福气……”
楚凝脑子一震,这刘爱花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这李志强可是家暴男,就是家暴才跟前一个老婆离婚的。
眼见她正一步一步把她往火坑里推,她也不能继续袖手旁观了。
“那看来我是无缘这位高人了,陆承于今天就会来找我提亲,现在也不是旧社会了,不需要什么父母之命,只要我点头,我们隔天就能成婚。”
本以为刘爱花听了会翻脸,没成想她却笑了笑:“好啊,如果陆承于今天来了,妈啥也不说,如果没来,你就乖乖给我嫁给志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