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说,也很有道理。
“好。”
花柔点头,却又问:“我看到文绣时,也得喊姑姑吗?”
啥?
江文东愣了下——
“叔叔。”
花柔忽然把江文东左脚,抱在了心口,抬头看着他:“我不想喊你叔叔了。”
看着花柔怀里的脚丫子,江文东问:“那你想怎么称呼我?”
花柔低声说:“哥。”
好好的叔叔,忽然降低了一辈,成了哥。
这种落差,江文东一时半会的,还真不好接受。
不过看在小柔儿确实长大了的份上——
江文东盯着长大了的36c,点了点头:“只要你高兴,我无所谓。”
“哥,早点休息。”
花柔站起来,把江文东的脑袋用力抱在怀里,在他感觉快要被憋死时,才松开了他,提着木桶快步出门。
那小蛮腰,扭的真好看!
“好端端的叔叔,成了哥。关键是她临走时的感谢行为,让哥有些难受啊。”
江文东擦了擦鼻子,真担心会流血。
给初初打电话的冲动,也忽然间无比的强烈。
不能给她打。
江文东敢保证,今晚只要给她打了,俩人马上就能用最快的速度,向一个中间点汇合。
困意全无。
江文东起身走到院子里,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决定去土地庙的工地那边转一圈。
他没开车。
散心嘛,还是骑自行车最好。
半个小时后。
嘴上叼着一根烟的江文东,骑着自行车溜溜达达的经过了工地,来到了天桥大道的起点。
也是和龙山县搭界的地方。
月朗星稀。
南风徐徐。
麦浪随风摇曳。
空气清新的一塌糊涂。
关键是一望无际的麦田里,除了江文东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人了。
这让他感觉,独自拥有了晚上十点的整个世界。
等等!
谁说没人的?
江文东忽然发现,龙山县那边的麦田土路上,好像停着一辆车,车前站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