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跟了我这么久,却啥本事都没学到。”
“我如果把她放在独当一面的岗位上,别人会不会利用她的单纯,糊弄她,欺负她,甚至别有用心的赢取她的芳心?”
“真要有这样的人——”
江文东喃喃自语到这儿时,眼里闪过了一抹厉色。
他并没有意识到。
他已经大大弱化了韦婉的工作能力,尤其是腹黑程度。
说句不好听的话:“锦衣卫家族出来的人,无论男女老少,有一个是好鸟吗?那就是一群不算计别人,晚上睡觉就会失眠的货。”
江文东之所以把婉儿想的那样娇弱不堪,纯粹是因为一种最真的“兄长情怀”在作祟。
不知不觉。
他已经把婉儿当小妹、甚至都当女儿来宠。
哪怕她独自去逛个街,都会担心她会不会迷路,会不会遇到坏人。
嘟嘟。
电话响了。
把想事情竟然想睡着了的江文东惊醒,连忙从桌子上抬起了头。
这才发现窗外的天,已经黢黑。
再看墙上的石英钟,是晚上九点。
寒冬腊月晚上的九点,已经是很晚了。
他抬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拿起了还在嘟嘟作响的私人电话,放在了耳边:“我是江文东。”
一个冷冷的女人声音,从电话内传来:“我在市医院后面的水世界等你,快来。”
嘟。
通话结束。
江文东——
这是谁啊?
听声音,特像是那个屁股上带字的。
水世界?
不是一家夜总会吗?
怎么跑去市医院的后面了?
快来?
你让我快点过去,瞻仰你那张高高在上的嘴脸,我就得过去啊!
江文东冷笑了声,站起来走进了洗手间内。
不知不觉的,他竟然趴在桌子上睡了足足四个多小时。
虽说趴着睡觉太久,真有些腰酸背痛,但精神这方面好的没法说。
洗漱完毕后,江文东拿起电话刚要走时,却又想到了什么。
打开抽屉,拿出了一个哗啦啦作响的东西,挂在了腰间。
绝不会遵从某个女人的命令的江文东,为什么戴着这东西兴冲冲的出门而去?
估计老天爷,也不会知道答案。
外面真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