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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 7 章（第2页）

林玖危机解除，又开始升起打探消息的念头，立即乖顺道，“大人，这女巫果然恶毒，竟然想拖我们普通人下水。不知道您可有我们普通人识别女巫的办法？”

白袍男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不用担心。经历今天之后，女巫不敢再来骚扰你们。”

林玖若有所思，还想追问什么，却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尖锐的哨声。那哨声由远及近，直到在隔壁旅馆中响起。

白袍男眼中略有些遗憾，“今天够了，回吧。”

教会一行人拿着火把出去，室内又陷入了一片幽暗。但这黑暗反倒比刚才那灯光更令人有安全感，一场团灭危机似乎骤然解除。

七个人折损了一个，众人心情都不佳，但其他人与眼镜男非亲非故，也不至于因此去找店主的麻烦，各自都返回了房间。

店主则举着蜡烛，带着儿子擦洗着被血迹沾染的地面，他们的表情是如出一辙的麻木，似乎对这场景司空见惯。

林玖回到房间以后，叶南星也趁机溜了过来。

“姐姐，你没事吧？”他心里着急，连所谓的外号都忘了喊。

林玖摇头，抬手揉了揉他的发丝，“放心，我没事。”刚才那惊险的一幕以后恐怕会经常碰到，她终究是要习惯的。

叶南星稍稍放下心，“刚才到底怎么回事？拿了地图就会死吗？”

“不，显然不是，”林玖刚才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我猜，支付了金币就不会沾染女巫的气息，不会被教会抓走。”否则，红发娃娃身上支付金币的标记就没有任何意义。

叶南星一喜，“真的吗？这么说，我们其他人都是安全的？我记得当时我们都付了金币，只有那个眼镜男没付。”他顿了顿，又想到什么，“但是之前那些人好像都没给。”

林玖神情也不好看，“你注意到他最后一句话是怎么说的吗？他说‘今天够了’。”

叶南星当时没太注意这句话，现在听起来确实觉得不妙，“这意思是，他们这趟出来是有一个特定要抓的人数？”

林玖点头，走到窗边，看着旅馆门口教会的人重新汇集成一队。

眼镜男和一对昏迷的男女都是遍体鳞伤，被扔在马车上，像牲畜一般堆叠着。还有六名年纪各异的男女被绑着绳子，拖在车队之后。他们神情灰败、失魂落魄，却不敢呼救，更不敢反抗。

同时，教会还进行了“清扫”工作，将原本瘫倒在地上的残骸尸体一一捡起来扔到马车上。

林玖暗道一声可惜，她原本想着趁早出门一趟的。一来检查一下怪物尸体的特征，看看是否能拿到一些线索，二来四处找找是否有散落的金币。

她将视线收回来，转向叶南星，“你怎么看现在的两大阵营，我们要站在哪一边？”

叶南星愣了下，有些没明白过来，“什么阵营？……女巫和教会吗？”

“嗯，”林玖将今天的信息整理了下，顺出一条逻辑，“这里原本是葡萄种植小镇对吧？后来因为天气不佳，所以无法继续种植。那么在这个时代，能导致天气变化的人，称之为什么？”

“女巫！”叶南星小声惊呼。他之前下意识以为，气候不好就是自然原因造成的，万万没想到可以“人为”。所以是女巫报复小镇，才改变了天气，使得葡萄种植失败，而教会因此需要抓捕女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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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所以两大阵营一是教会和原住民，二是女巫。后者显然人数不多，但法力高强，前者则人数众多，却力量有限。”

林玖继续梳理，“这里原本风调雨顺、商贸发达，但因为某种原因得罪了女巫，女巫便开始对这里的天气动手，杀死了不少原住民，前半夜出来的那些怪物也恐怕和女巫脱不了干系。”

叶南星醍醐灌顶，“姐姐想要站哪个阵营？”

如果可以选择，林玖自然哪个阵营都不想站，女巫残杀原住民，教会残杀所有类似女巫的人。看似教会更加正义一些，但教会判断某人是否是女巫，用的是潦草而随意的办法，也一样是滥杀无辜。

“女巫已经向我们伸出橄榄枝了，”林玖看向床头的地图羊皮纸卷轴。

“我们支付金币，拿到地图的同时没有沾染女巫气息，这就是女巫给我们的合作条件？”叶南星也顺着林玖的思路往下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