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羞不臊,却酸得司臾脑壳发昏,背冒冷汗。
宗寥娇声道:“我听沉香楼的琴师说,小舅舅不但琵琶弹得好,庖厨方面也是一绝,我还没机会见识过他厨艺呢!”
司臾伸出自己润白无瑕的手,“哪个琴师说的?”
陡觉不妙。
宗寥咧嘴打哈哈,“忘记是琴师还是箫师了,或者是我记岔了,小舅舅翩翩美公子,怎会与锅灶有缘!”
“他还真会。”南宫述在旁接茬,“手艺不比白挚差。”
司臾乜着南宫述,咬牙:“卖友求色!”音调拖得老长老长。
晃见一抹幽冷的目光射到身上,南宫述侧去视线,意味深长地淡淡笑。
旋即却回头不搭理他。
只温柔地注视着宗寥。
宗寥问:“你吃过?”
南宫述:“相识的前几年我们经常跑出去玩,每回都是他包揽这些活。
接管了沉香楼后,他便很少动手了。
偶尔能吃上他做的饭食,必须是在他心情好一些的时候。
别的我不屑夸他,但你小舅舅做的分格暖锅是真有特色。”
暖锅……火锅?
宗寥呼吸着寒冷的空气,想着那热气腾腾的锅子,不禁舔了舔唇。
“他怎么做的?”宗寥问。
南宫述想了想,道:“好像是先以山雉、山参之类的先炖出浓郁的汤,再放小炉子上煮,旁边佐上各种鲜蔬,鲜肉……”
“边煮边吃。”宗寥把手从大袖里缩进去,摸着肚子道:“别说了,更饿了。好想吃。”
看她柔兮兮欲晕倒的疲乏样,南宫述眸色一抬,看着司臾:
“那就有劳司臾公子大展玄技一回。”
“南宫……十三!”司臾捏紧拳头,瞪着南宫述,“心平气和”地道。
南宫述:“世子一人在京吃了几月的苦,还要兼顾我们的孩儿。
她是那样的坚强,那样的了不起,你就随她乐意,给她做一顿吃的。
此事就当我欠你的。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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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住。”司臾抬手,拒绝:“你如今是皇上了,比当王爷时尊贵了不止一点两点,公子可不敢受你人情!
她的苦是她自己想受的,她腹中娃娃是你南宫述造出来的,跟我有几分牵扯?凭什么要我花居岸来出力服侍你的女人?
你们不要太过分!”
南宫述道:“你可是我们孩儿的舅公,怎就与你没关系?
今日这顿饭你若不想做,以后这个孩子就丢给你来养,我看你要怎么办。”
“你……南宫述……”
司臾语噎,心梗痛,指着二人:“你们……居然想丢孩子给本公子养,你们好一边快活是吧?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