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画面明显是闻人雪暗恋程恩年多年,但程恩年不知道因为些什么毅然决然的拒绝了闻人雪,然后闻人雪愤恨离去。
虽然这样说有点没良心,但苗粟粟却是看的津津有味,甚至还自己在脑海中延伸出了一出小娇妻追爱霸道总裁的大戏。
闻人雪走后“嘭”的关门声让苗粟粟回过神来,她意犹未尽地砸吧砸吧嘴,思考这段戏能不能加到龙傲天和白小莲的番外当中作为福利送给买书的读者。
“乖宝?乖宝?”刘向阳伸出手在苗粟粟眼前探了探。
苗粟粟下意识地回了一句:“我觉得可以在一起。”
“什么在一起?”刘向阳皱眉:“怎么神神叨叨的。”
“怎么了?”苗粟粟略过刘向阳的疑问。
“喏,那位,给你解释原因的,你也不听,脸都绿了。”刘向阳抬抬下巴示意。
苗粟粟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真诚道歉:“不好意思啊年哥,我走神了。”
“没!关!系!”程恩年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苗粟粟,但脸上的“杀气”却彰显着他并不是像说的那样不在意。
“奴才有罪,奴才该死,主子可万万以身体为重,别为了奴才伤了身子。”苗粟粟戏精上身,临时演了一段。
病房里一阵诡异的寂静后,爆发了足以掀开屋顶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乖宝你在干什么?”柳心宝笑得捂住肚子:“不行了不行了,我的肚子都笑痛了。”
“乖宝,你这又是演的哪出啊,哥可接不上戏啊。”刘向阳从沙发上一路笑到了地下。
梁叶用拳头挡在嘴前:“恩年,乖宝为了哄你可是下了血本了。”
程恩年也不好意思绷着脸了,却又配合小姑娘的戏瘾:“行了,起来吧。”
“嗻!”苗粟粟这才心满意足的起来,嘴上还不忘埋怨刘向阳:“小太阳你真是的,我这么好的戏你竟然没有接住。”
只见刘向阳不慌不忙地站起身,学着苗粟粟的口吻来了一遍:“奴才有罪,奴才该死,主子可万万以身体为重,别为了奴才伤了身子。”
“小太阳!”苗粟粟嗔怒。
“好好好,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刘向阳作揖拱手。
“好了,我的使命也完成了,乖宝,我就先和柳毅走了哦。”柳心宝告别。
“路上慢点哦,下次去一品居给你做好吃的。”苗粟粟知道柳心宝有自己的事,也没多做阻拦。
柳心宝来匆匆去匆匆的带着柳毅走了,
屋里剩下的四个人彼此诉说着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
苗粟粟最关心的还要数程恩年的车祸事件了。
“是有人蓄意报复吧,怎么可能会那么凑巧呢?”苗粟粟皱着眉头,试图从程恩年的话里分析出些什么。
但那个黑车司机的祖上十八代都被程家查了个底朝天,没什么特别的地方,这好像就是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