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下就她一个人来了,那就先等一会儿吧。
小姑娘拄着胳膊坐在沙发上愣神,坐在软软的沙发不一会儿就酝酿出了睡意思。
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再醒来是被厨房里悉悉索索的声音吵醒了。
苗粟粟揉着眼睛站起来,下意识地朝玄关看了一眼,但玄关还是跟她来是一样,只有她自己的那双鞋。
这就说明在她睡着期间并没人来,糟了!
小偷!
苗粟粟被吓了个机灵,一丝困意都没有了。
她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毕竟还是个小姑娘,一想到厨房里的小偷就忍不住打哆嗦,但是这屋里只有她一个人,没人能帮她。
苗粟粟吞吞口水,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一步步走向厨房。
厨房里的声音已经消失了,小楼里越发显得静谧。
不管了!
苗粟粟心一横挥舞着水果刀闯进了厨房:“啊啊啊!我告诉你,我已经报警了,我没睁眼,没看到你长什么样,识相的你就赶快走。”
一声闷哼过后,就听见那小偷咬牙切齿的声音:“苗、粟、粟!”
“啊?”苗粟粟下意识地睁开眼,就看到赤身裸体的程恩年正额狠狠的瞪着他。
“年、年哥?”苗粟粟傻眼了,说好的小偷呢?
没等程恩年反应,苗粟粟又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尖叫出声:“年哥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程恩年闭了闭眼:“我洗完澡下来喝水,为什么要穿衣服?不对,我围着浴巾呢,你这个臭丫头。”
苗粟粟讪讪笑道:“对不起对不起,您大人有大量,别生气,我睡迷糊了,脑子不清醒。”
“嘶。”程恩年伸手掐了掐苗粟粟的肥脸蛋,却扯到了胳膊上的伤口。
苗粟粟以为自己要被修理,吓得闭上了眼,听到程恩年忍痛的声音悄咪咪睁开眼,大惊失色:“年哥你这是怎么了?”
“没怎么,可能就是被当作小偷了。”程恩年凉凉的瞥了小姑娘一眼。
聪明如程恩年,怎么会不知道苗粟粟拿刀挥舞的目的呢?
其实伤口并不深,只是细细的一道,但不管它的下场就是血珠子一个劲的往下流,看着着实吓人。
小姑娘愧疚的简直要无地自容了,眼泪憋了满满一眼眶:“对不起,对不起。”
一边说着一边跑出客厅拿来了医药箱,安安静静的给程恩年消毒包扎。
等程恩年皱着眉头抬起小姑娘的脑袋,泪珠已经布满脸庞,小姑娘哭得一抽一抽的。
程恩年一瞬间就后悔了,伤口只是看着吓人,但他并没有多疼。
他只是想借此机会逗逗小姑娘,没想到用力过猛,把人逗哭了。
“别哭别哭呀,哥就是想逗你玩儿,我错了我错了。”程恩年慌了神,这可怎么办啊!
“这是能开玩笑的吗?”苗粟粟“无情的”拍开程恩年给自己擦泪的手,抽抽嗒嗒的自己抹泪:“本来之前是我的错,现在好了,咱俩一人错一半,你也不能赖我了。”
这个小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