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握着那带着他体温的玉佩,就掉了眼泪,又一把抹去,“我才不要哭!”
可是小丫头的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怎么也止不住。
气哼哼地跺了两脚,又拿袖子抹了两下,“讨厌!”
“擦擦吧!”
唐一宁将一方帕子递过来。
香草哪敢接啊,就瘪着嘴看着她,终于没有忍住,“哇”地一声哭了,“主子,我我我我跟他私定终身了!”
把玉佩举到了唐一宁面前。
那小子是有些身手的,自然知道唐一宁躲在暗处,所以一跑出去,直接就跪在了唐一宁的面前。
唐一宁点头,“注意安全,记得给香草写信!”
又塞了些银票在他的身上,那小子就走了。
唐一宁将香草搂在了怀里,“私定算什么,你主子我还私嫁呢!”
一句话把小丫头给说笑了。
唐一宁拿帕子擦去她的眼泪,“东幽对北齐跃跃欲试,狗娃的爹曾是守护北齐的大将军,狗娃自然要为他的国家而战,给他两年吧,左右你们都还年轻!”
如果他仍旧动不了武,或许他甘愿做一辈子平庸的人,娶个媳妇给喜娘养老。可是他的问题被她的解决了,再加上他郭家公子的身份,他爹的那些兵,该是能服他的!
这也是为什么,夜无忧会让他回北齐的原因。
肩上的责任总得挑起来的。
而狗娃刚才还跟唐一宁说了,希望她找人护一下那还在戏班的喜娘。
香草重重地点头,扶着唐一宁回了正房。
到了晚上,夜无忧依旧没有回来。
说不担心那是假的,唐一宁有些坐不住。
可是,夜无忧这一次离开,竟直接到了腊月二十九!
明天就过年了。
唐一宁站在窗口,抚着肚子望着漆黑的夜,轻蹙眉头。
可就在这时,几道黑影落了下来,急急地唤碰上,“王妃……”
是谢文生的声音。
唐一宁急忙走了出去,“谢大哥……这……快点抱进厢房……”
青鸟迷不醒,满身是血!
这才多久啊,怎么又受了这么重的伤?
谢文生抱着青鸟进了冲进来,一边说,“主子呢,有重要消息!”
“你没有跟你主子在一起?”
谢文生将青鸟放到床上,“二十一那天,我听主子的安排与青鸟去了岐州,怎么,主子不在上都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