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一宁这回答,莫说是巫泽言了,就是巫贤都愣住了。
可有些话并不是对谁都能讲的!
她是研究过,可她终究没有那个时间去真正的从头养起过!
真的只是一点皮毛与理论上的,她能解蛊全靠她小药箱里那货!
对于她的回答,巫泽言自是不信的,想再说什么的时候,却被巫贤拦了下来。
唐一宁自然看到了,浅浅一笑,转移了话题,问着巫贤,“老人家,您何时能来给学生上课?还有,教材可有准备?”
巫贤那一双老迈泛浊的双眼都变的有神了,他站了起来,“老朽早前求着王爷的时候,就做了准备,不过,看过那几本书后,有了些其它的想法,所以,想把教材改一改,再过两日,老朽改好拿来给王妃过目!”
唐一宁点了头,“好!”
又说了会话,祖孙两个起身告辞!
出了学堂,巫泽言就急急地问着,“祖父,王妃为何要说谎?是不是觉得我没有纸质,才不想教我?”
巫贤拍了拍他的肩膀,“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王妃说不会自然就是不会的!”
巫泽言吃惊地张大了嘴,这是他那个向来严格的爷爷说出来的话?
“……那我的蛊,她是如何解的?”
巫贤叹了一口气,“有的时候,人是要遇上机缘的,许是你的机缘还没到,再说了,我已经告诉你了,王妃那学校不许走后门的,你非是不听!”
巫泽言就撇了撇嘴,揭开车帘望向后方的学校,“也只有王妃这样的人才能配得上王爷!”
后脑勺就挨了一下。
他呲牙捂着回头。
巫贤瞪他,“你刚才跟个登徒子似的盯着王妃看,真是没规矩!”
巫泽言脸上泛起了红色,“我,我,我也没想到王妃会如此的年轻漂亮……”
“你还说!”
巫泽言急忙捂住了嘴!
巫贤哼了一声,“记住自己的身份与本份!还有,身体好了,该收收心好好研究研究蛊了!”
说到这,巫泽言就正了脸色,重重地点了头,“爷爷放心!”
话音一落,马车却突然颠了一下,跟着就是一声闷哼,车夫栽了下去!
巫泽言是一怔,抽出靴子里的匕首,纵身一跃自车厢上出去,就见四个黑衣蒙面人执刀站在车前!
“什么人?”
只是四人并没有回答,相互看了一眼后,竟转身逃了!
巫泽言追了两步,又回到了马车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