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找到了,这多亏了季鸣月出门槛摔的那一跤、丢的那个香囊,还有头顶被撞出的一个大包。
当然,凌大师也发挥了很大的用处,他在爬上去绕着神像转了几圈之后,很快就找到了其中的古怪之处,不过几个试探的操作,就找到了神像里的隐形小空间,原来就在玉皇大帝坐着的那把龙椅宝座里。
看见那个隐形抽屉被拉出来、里边放着一个上锁的铜盒的时候,几人的心情那是堪比中了大彩票啊,激动的心颤抖的手,简直要欢呼雀跃起来,不管里头是什么,藏得如此隐蔽,肯定是“好”东西!
粗暴地砍掉铜盒上的锁之后,轻轻地一打开,先是散出来许多腐朽发臭的寒气,里头原先应是放了很多冰的,现在化了一些,冰与水之间间隔着摆着五个脏腑,狠狠地吓了以为真是什么宝藏所以凑得近的好奇凌大师一跳:
“这这、这是什么……”
几人都差点忘了这里还有一个不是府衙的人了,阮五连忙扶他去边上坐着休息,好生安慰着。
常许点了点,朝季鸣月和常许扬起一个笑:“两个肾,一个肝,还有两个肺,都对上了。”
三人面面相觑,露出了忙忙碌碌寻宝藏之后终于寻到宝藏的苦尽甘来的笑容。
“咦,这水下边还有一个长盒子。”方景星火眼金睛地瞧见了,连忙让常许捞出来看看。
常许拿起来,季鸣月就道:“这像不像我之前从贾兴林房间里偷的那个?”
两人都说像。
再把盒子上的锁给砸了,幸好这铜盒的质量很好,在水里泡了不知道多久,只进了一点点水,倒是没影响几人看清里边的几张纸上的字。
“这些是王刚姚二等人与修香观签订的契约,有了这些,不管是贾兴林还是那些没良心的爹娘,他们一个都跑不了!”方景星越说越压不住内里的兴奋,“走,我们去找师父!”
宋书远被三个徒弟扯着,叽里呱啦地听他们说了一堆,要不是他们报告的是好消息,真是要头疼欲裂了,连忙止住他们道:“好、好,我明白了,你们做得很好,之后待我禀告上头,定是大大有赏!”
季鸣月兴奋地说:“我要大大大的赏。”
比他俩多一个大。
“好好好,”宋书远失笑道,“你应得的。”
在无心殿找到证据之后,几人如法炮制,请凌大师一一检查了殿里所有的神像,倒是又发现一些两个箱子,不过里头只是一些名贵的药材,什么人参雪莲花的,有些季鸣月都没听过,看着就是普通的花草。
搜到黄昏,药材搜出来不少,但和杀人案有关的只有在无心殿里的那一箱子,方景星还有些不满意道:“这贾兴林一定杀了不少人,估计就这几样还没来得及处理,要是我们再晚一些,说不定连这些脏腑都找不到了。”
“毕竟人的脏腑不容易保存。”常许擦了擦额间的汗水,说道,“所以前几天杀人案发生得频繁,几乎是一天一具尸体。”
季鸣月哼哼一声:“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到贾兴林知道我们发现了这些证据时脸色崩裂的模样了!他以为自己藏得很高明吗?不还是没我聪明……”
两人听她话里的期待和得意,却是沉默了一下。
季鸣月也发现他俩好像有点欲言又止的,便问道:“怎么了?”
方景星挠了挠头:“那个,贾兴林的案子涉及朝廷重事,已经转到海西路提邢司去了。”
季鸣月:O。O
各州府无法办理的重大议案,都会交给提邢司审理,而贾兴林这案子转去那边是再适合不过了。
但她还是不服气、不爽快地抱怨道:“凭什么……这案子都是我们跟进的,破案的关键也是我们发现的,当天晚上那么多人也是我们杀的……我们海州府衙左司理院是差在哪里了?”
又逼问方景星:“方衙内,你说啊。”
方衙内还真知道关键:“自然是没差的,不过是职权分配问题,至于王刚潘志远他们的杀人案,还是在我们手上。好了别气了,你不就想在贾兴林面前逞威风吗,安心吧,他哪里不知道这一切拜谁所赐?现在定是恨死你了。”
“安心吧”跟在“恨死你”后边,怎么听都有些奇怪,但季鸣月很受用地点了点头,扬起一个笑道:“那是自然的,等官家的赏赐下来,我可要好好炫耀一番,谁还不知道我的厉害?”
“是是是。”
*
潘志远被狱卒提溜进来的时候,宋书远和三个徒弟已经审问过王刚和姚二两家人,在决定性的证据面前,他们无从辩驳。
潘志远被按在位置上,带着手铐的手不安地在大腿上抖动起来,他小心地抬起眼皮看了看坐在前面的两人,靠在后边墙上的两人,脸上都有些疲惫,他咽了咽口水,不敢发出什么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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