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婆子和钱大嫂对视一眼,深觉这个女知青有病,这么冷的天竟然还觉得热。
其中,钱大嫂还恶毒的想,说不定这个女知青是做春梦了。
钱大嫂冲着钱老婆的摆摆头,意思是赶快行动,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两人再一次准备挥动手上的武器,那女知青又说话了:“啊,好丑。”
钱大嫂:……绝对是做春梦了,对象还十分丑陋,这女知青可真是贱。
这会儿钱大嫂和钱老婆子可没有因为女知青的话就停止攻击,然而那女知青突然高举双臂,那小小的拳头正好迎上两人的棍棒。
咔嚓。
两个几乎重叠在一起的断裂声传来,棍棒的上半截就被打的飞了出去。
飞出去的棍棒撞击到了衣柜上,然后又掉落在地上。
床上有几个女知青不耐烦的翻了个身。
但是她们都没有醒,睡得太沉了。
钱老婆子和钱大嫂是一动也不敢动。
除了害怕女知青发现她们,更是因为被那个陌生女知青的这一手吓到了。
那么粗的擀面杖和棍子呀,就这么轻轻松松的被打成了两段?
这一下她们终于知道哪一个是苏竹了。
因为钱老婆子和钱大嫂也是第1次做半夜打人的事儿,有些紧张的她们牢牢的攥住了擀面杖和棍子。
所以她们的棍子并没有立刻脱手飞出去。
但也正是因为如此,两人的虎口处都传来一阵阵的疼痛感。
尤其是钱老婆子。
她的手痛的都在打哆嗦,想稍微伸缩下手指,但就像控制不住手掌一般,握在手里的那半截擀面杖,就这么掉到了苏竹的床头上。
声音倒是不大。
但不知道苏竹是听到了还是怎么样,她的手又在空气中推了一下。
就在钱老婆子和钱大嫂大气不敢喘一声的时候,苏竹突然安静了下来。
她的双手都老老实实举到了头顶上。
不再说话,也不再挥动双臂。
就在钱老婆子和钱大嫂,终于松口气的时候。
朱竹突然说了句:“姓钱的,竟然算计我们,走你!!”
她猛的坐起身来,手臂挥舞,做了一个投掷的动作。
然后又猛的躺下,身体在炕上弹了一下。
钱老婆子和钱大嫂都听到了一古怪的声响。
姓钱的?!
钱大嫂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钱老婆子突然抖了一下,随后蹲下身子,用自己哆哆嗦嗦的双手摸向了苏竹身下的炕。
炕的外边裂了一条三指宽的裂纹。
钱老婆子不知道这裂纹是不是苏竹弄出来的,但刚才的声音绝对不可能是凭空产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