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庭的歌声依旧在回荡。
今天似乎注定就是一个不寻常的夜。
万里长城之上。
本值深夜,长城该是清清冷冷。
但现在却挤满了人,而且都是陆离老面孔。
郑学文、孟介以及孙万和画道协会众人。
除此以外李言之也亲临现场。
身后千里江山图和雨破天青图气吞星月。
原因无他。
殿堂将现!
众人目光都死死盯着前方那个泼墨老头。
“丰古老头已经作画一天时间了。。。。。。”
郑学文有些担忧对方的身体情况,若非老朋友悟得殿堂一二,他和孟介才懒得和画道同流。
“早说把陆小子叫来掠阵,这老家伙脾气又臭又硬,说什么也不要我们告诉那小子。”
孟介同样眉头紧皱,他们仅是陪同就已经感觉身体疲倦,更别提聚精会神的丰老头。
“那个懂画的孙贼,你丰爷爷画的咋样了?”
郑学文忍不住朝画道众人看去,到了这种层次他对于画肯定没美术协会那些老家伙懂。
问清楚他们情况若是丰古无望殿堂,郑学文准备将对方拉下来,绝不能让他这样耗下去。
“你叫谁孙子!”孙万怒目而视,连带着画道所有人都眉头紧皱神色不善。
“你们对我贤孙执师礼,按辈分让你们叫我一声爷爷不亏吧?”
郑学文哼哼一笑,目光又直直逼向孙万:“尤其是你,没让你磕头就算给你留面了。”
陆离在庐山受的委屈虽然已经揭过,但在他这个爷爷这儿,除非他死了,就一直过不了!
“郑兄。。。。。。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美术协会有会长出来,苦笑当着和事佬。
郑学文在文坛地位影响甚大,而且还是如今的画道魁首——陆离,名义上认的爷爷。
就是他们绑在一起都不敢得罪啊。
“丰古老兄参千里江山和雨破天青有感,如今虽无殿堂但画技已经超我等许多。。。。。。”
美术协会会长如实对郑学文两人道,眼中的羡慕不似作伪,证明他并不是溜须拍马。
“说人话,我就问你此画能否殿堂?”
郑学文不愿和对方弯弯绕。
美术协会这些人他心中门儿清。
画和人只能选一个的话,要画不要人。
但凡有一丝殿堂机会都不会爱惜丰古身体。
“若丰古老兄收笔时心有所悟,有如陆师和吴师的神来一笔点缀,此画就可以跻身传世。”
“几成几率?”孟介冷笑问道,吴老一笔悟出身死道消,就如妖孽陆离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