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说什么都对。
江生回头,“林姨把手套戴上。”
林鹿接过她递来的手套,帮母亲戴好,下车时又给她拢了拢领子,戴好帽子。
说是登山,不过是要走几千及台阶。
三人轮番着搀扶林静文走,等换到高嘉崇时,江生有意将脚步减慢,与林鹿并肩而行,怕她滑倒,手拦在她背后托着人。
“你信吗?”林鹿看着脚下的台阶问。
江生看她眼,目光往上看眼寺院,“你指佛?”
“嗯。”
江生没急着回答,看看前面的人,才小声说:“都走到这了,就别讨论信不信了,信不信咱们也来了,就索性心诚一次。”
看来也是不信的。
“你想求什么?”林鹿问他。
江生想了想,“平安吧。”
“哦。”
“你呢?”江生问。
林鹿大萝卜脸不红不白的回:“求财。”
江生:“……”要不要这么诚实。
“不然呢,”林鹿看他一副雷劈的表情,“求姻缘?”
江生瞪她,林鹿又说:“求子?”
江生脸红了,别开头不再看她。
林鹿又走几步,看看母亲和高嘉崇,一把拉过江生的手,“要扶就好好扶。”
俩人手紧紧握住,江生嘴角难掩笑意,他看她眼,特别满足的又握紧了些。
“上次打你是我不对。”林鹿语气看似平淡,实则是下了决心才道歉的。这几天一直没找到机会,她走这茫茫山林,幽刹的古寺,心好似被这里涤荡干净。人也更坦诚了。
“还疼吗?”
江生抿下唇,“不疼了。”
“恨我吗?”
脚下是前人留下的足印,深深的积雪都被踩实了。
“没有。”
林静文突然失踪,他当时也自责,别说林鹿,他自己都想抽自己下。
“怨过没?”毕竟这是她的母亲,她没有陪伴,还要责怪一个帮她照顾母亲的人。
“没。”
林鹿脚步一顿,有点气的转过脸,“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
江生一本正经的与她对视几秒,“有可能我上辈子欠你的,这辈子在还债。”
“切。”林鹿甩开他手,“谁用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