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生除了一个人,还称什么,他就一条命,还怕她!
“林鹿,”他语气郑重,“我会变成一个有资格站在你身边男人。”
男人。
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总带着一些稚气。
她昂头看面前的大男孩,“你要干嘛,以身相许?还是赖上我了?”
江生垂着眼,他的目光里有岁月沉静下的痕迹,让你避不开他的注视。
静默几秒后,他说:“我就赖上了。”
“……”呵,还耍无赖,“我看不上你。”
“那我就让你能看上我!”
“……”林鹿皱眉,她真是闲的,跟一屁大孩子在这打嘴仗。
“我累了。”林鹿翻身躺下,不再理他。
…
…
中午,林鹿坐在床上等江生买饭回来,她腿不方便走,江生手不太方便,俩人正好互补。
江生买完饭回来,林鹿把床桌撑好,饭盒从袋子里拿出,一一打开后,递给江生筷子。
“……我吃饭左撇子,麻烦递我个勺。”
林鹿撑开袋子,里面还真搁着一汤匙,递过去,“你画画用右手。”
“嗯。”江生把自己饭盒里的牛肉舀出一勺,放她饭盒里,“你多吃点,好恢复。”
林鹿也没客气,把牛肉夹起来就吃。
午休前,医生来病房察看,让两人安心养病,恢复的都很好。
等医生离开,江生说:“你家里有人的话,最好让他们来陪陪你,”他低头舔舔嘴唇,“我现在的情况,保护不了你,我……”
“打住,”林鹿歪着头看他,“你想什么呢?”
江生眉间隐忍,有了磨米厂的事,他觉得自己一辈子都欠她的,也更担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