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太太点了点头,示意霍家子弟让出位置。山崎队长走上前去,他小心翼翼地接过皮影,开始尝试操纵。他的动作虽然生疏,但他的注意力却完全不在皮影上,而是在寻找那个缠绕在他手腕上的透明弦。
他假装专注于操纵皮影,实际上却在悄悄地用手指摸索着那根弦。终于,他的手指触碰到了一个微小的结,他小心翼翼地解开它,那根透明的弦随之松开,从他的手腕上滑落。山崎队长心中一喜,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他继续操纵着皮影,直到表演结束。表演结束后,他向霍老太太表示感谢,并告辞离开。
走出表演场地,山崎队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刚刚经历了一场未被察觉的较量。他决定回去后要更加小心,因为这个看似平静的小镇,可能隐藏着更多的秘密和危险。
回到军营,山崎回想着霍家的经历,忽然,一声雷响炸在天边,雨点落在地上,正在巡逻的士兵还没来得及回到自己的军帐就融化在了雨中,“啊!”一声惊呼惊醒了山崎,他刚撩开门帘就看见一个士兵身体变得透明起来,随后融化在大雨里,他急忙去看其他人,发现营地中的士兵都开始变透明了。
他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脚,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和纸一样薄,接触到雨水地手指已经开始融化了。
第二天,冒死出来找食物地百姓发现了这座空荡荡的满地皮影的军营,“这不是那两天抢走我家母鸡的山崎小鬼子么?”他跑回家,把自己的发现说了出来,起初妻子说他被吓疯了,但是看见他袖中的皮影的时候,也惊讶了起来,“一定是霍家,这是霍家的傀儡术,可以把人变成皮影,”
妻子的惊讶很快转变为担忧,她知道霍家的傀儡术在民间传说中是一种极为神秘且危险的技艺。她担心丈夫的发现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甚至可能危及他们的安全。
“我们必须小心,”妻子低声说道,“山崎失踪,日本人不可能不追究,得去告诉镇上的人,做好防范,”
丈夫点了点头,他知道妻子的担忧不无道理。他们决定出发去找里长,里长看到他手上的皮影,心里知道霍家出手了,离沟镇最近的日本军队在云州,到沟镇需要半个月,“这样你们和我儿子分头去通知镇上的人,记住一切小心,我去找霍老太太。”他们将皮影小心翼翼地保存好,决定在适当的时候将它归还给霍家,以示对霍家的尊重。
几天后,里长悄悄地将皮影送回了霍家。霍家的门房看到皮影时,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了平静。他接过皮影,对里长表示了感谢。里长告诉他,山崎队长的事情已经得到了妥善的处理,里长联系了八路军的长官,云州那些日本人被围剿,全军覆没。
随着时间的推移,山崎队长的失踪成为了日本高层中的一个谜团,而霍家的傀儡术也成为了镇中流传的传说。镇上的人感激霍家的所作所为,镇上最有名的先生特意写下了《皮影英雄》这出戏。
而霍家,依旧保持着他们的神秘和威严,他们的故事和传说在镇中流传,成为了一段段令人敬仰的传说。而山崎队长的失踪,也成为了历史中的一段未解之谜。之后的百余年,霍家傀儡术隐退江湖,再没人见霍家人用过。
但是眼前这些皮影来自何处,出自谁的手笔?
其中一个皮影身上看着像民国时期的背夫的打扮,“糖糖,你看领头那个像不像李昭陵?”古照影在一旁说道。“细看之下倒是八分相像,这些人极有可能就是李家当年在夺女客栈失踪的那三兄弟和背夫。”“那这么说的话,傀儡术已失传多年,霍家无人会用,谁又可以如此大规模地用傀儡术呢?”司徒不知说道。
“我之前翻家谱的时候,发现第八代霍家二房被逐出族谱了,不知道是不是这一支地后人干的?”霍骁想了想说道,“被逐出去的二房叫什么名字?”纪唐问“霍亥萧,”
“那就对上了,昨天青鸟给我传信,他们半个月前在云州发现除了霍家戏社的第二家戏社,皮影和霍家的一模一样。”古照影听后,眉头紧锁,他意识到这个发现可能意味着霍家的傀儡术并未真正失传,而是被霍亥萧的后人以某种方式继承并传承了下来。他转过身,对纪唐和司徒不知说道:“看来我们得去一趟云州,亲自调查这个新的戏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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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唐点了点头,她知道这个任务的重要性,她也意识到这可能是揭开霍家傀儡术秘密的关键。司徒不知则显得有些犹豫,他担心这个任务可能会牵扯到更多的危险和未知。“我们得小心行事,”司徒不知提醒道,“如果霍亥萧的后人真的掌握了傀儡术,那么他们可能拥有我们无法想象的力量。”纪唐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司徒不知的担忧不无道理,但她也知道,为了揭开夺女客栈的秘密,他们必须面对这个挑战。
在前往云州的路上,纪唐、古照影和司徒不知三人仔细规划了他们的行动计划。
在前往云州的途中,纪唐、古照影和司徒不知三人就已经开始讨论他们的行动计划。他们一致认为,直接前往新戏社可能会打草惊蛇,因此决定采取更为谨慎的策略。
到达云州后,他们没有急于行动,而是首先寻找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客栈作为临时的落脚点。这家客栈位于云州城的一条偏僻小巷中,外观陈旧,招牌上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显然不是游客的首选之地。这样的地方正适合他们低调行事,避免引起任何可能的注意。
客栈的老板是一个和蔼的中年人,对客人的到来显得既不热情也不冷淡,只是简单地登记了他们的姓名和入住时间,然后将他们带到了各自的房间。房间虽然简朴,但干净整洁,床铺舒适,足以让他们得到充分的休息。
在客栈安顿下来后,三人开始分头行动。纪唐踏入了市集,这里人声鼎沸,各种摊位琳琅满目,从新鲜的蔬菜水果到各式各样的手工艺品,应有尽有。他穿梭在人群中,看似漫无目的地闲逛,实则耳朵竖起,捕捉着周围的一切声音。他知道,市集是信息的集散地,人们在这里交流着各种各样的消息,其中不乏关于新戏社的只言片语。
他停在一个卖古董的小摊前,假装对一件旧铜器感兴趣,同时与摊主闲聊起来。摊主是个健谈的中年人,他一边展示着自己的货物,一边不经意地提到了新戏社的皮影戏。纪唐巧妙地引导话题,询问摊主是否看过新戏社的表演,摊主点了点头,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起他对那些皮影戏的看法。
纪唐从摊主的描述中得知,新戏社的表演非常受欢迎,尤其是那些栩栩如生的皮影,让人仿佛看到了真正的生命在舞台上舞动。他还了解到,新戏社的表演时间总是排得满满的,观众们常常需要提前预订才能买到票。
与此同时,古照影走进了一家装饰古朴的茶馆。茶馆内布置着几排木制的桌椅,墙上挂着几幅水墨画,显得雅致而宁静。他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一壶当地的名茶,然后静静地听着周围的文人墨客们谈论着各种话题。
古照影的耳朵特别灵敏,他能够从这些文人的谈话中捕捉到关于傀儡术的只言片语。他听到有人在讨论傀儡术的历史,说这是一种古老的技艺,能够赋予无生命的物体以生命。还有人提到了霍家戏社,说他们的傀儡术是江湖上的一绝,但已经多年未见。
古照影不动声色地听着,偶尔插上一两句话,引导话题向他感兴趣的方向发展。他从这些文人的谈话中得知,傀儡术在江湖上有着悠久的历史,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这门技艺已经逐渐失传。他还了解到,霍家戏社曾经是傀儡术的代表,但后来因为种种原因,这门技艺似乎已经消失在了人们的视野中。
纪唐和古照影在市集和茶馆中收集到的信息,虽然只是零星的片段,但已经足够让他们对新戏社和傀儡术有了初步的了解。他们知道,这些信息将是他们进一步调查的关键。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将继续深入挖掘,希望能够找到更多关于新戏社和傀儡术的秘密。
司徒不知深知在江湖中行走,低调行事的重要性。他选择了一身朴素的布衣,这种衣物在云州城的街头随处可见,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他的斗笠更是巧妙地遮住了他的面容,只留下一双锐利的眼睛,透过斗笠的边缘观察四周。
他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步伐从容,仿佛只是在享受着市集的热闹。他的目光在新戏社的招牌上停留了片刻,然后继续向前,似乎对这个地方并不感兴趣。他知道,只有这样,他才能避免引起戏社内部人员的警觉。
司徒不知在戏社附近的一家茶馆找了个位置坐下,这里可以清楚地看到戏社的入口。他点了一壶茶,慢慢地啜饮着,同时用余光观察着进出戏社的人群。他注意到,戏社的工作人员似乎都有着一种特殊的气质,他们的动作既专业又带着一丝神秘感。
随着时间的推移,司徒不知开始注意到一些规律。他发现,每天的某个时刻,戏社的工作人员会带着一些包裹离开,而这些包裹的大小和形状与皮影戏所需的道具非常相似。他猜测,这些包裹可能就是皮影戏的皮影和操纵杆。
此外,司徒不知还注意到,戏社的进出人员中,有一些人似乎在进行着某种秘密的交流。他们会在戏社的角落里低声交谈,然后迅速分开,仿佛在传递着某种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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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不知没有急于行动,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他需要更多的信息,才能确定这些人的身份和他们的真实目的。他决定继续观察,同时记录下他所看到的一切,以便与纪唐和古照影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