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人知面不知心呀!更何况,那知县大老爷还会冤枉他不成。”
陆辰越听越不对劲,他们是在说谁呀。
“叔、婶,你们在说谁呢?!”
那些人一见陆辰,忙退后一步。
“呸,要我看呀,就是这扫把星害得那余家小子。”
一大婶吐了一大口唾沫在地,瞪了一眼陆辰,跑了。
“小辰呀,你别太放在心上,你大婶就那样。刀子嘴豆腐心。”
“我们刚才说的是余家小子,他被抓了,听说秋后就要问斩!”
陆辰一听,忙抓住那大叔,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你说什么?”
那大叔被他吓了一大跳。
“不关我的事呀,我也是听他们说的。”
说完这句,大叔就跌跌撞撞跑了。
其他人见此,也纷纷作鸟兽状散了。
陆辰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余家。
一进门,就见余丰祥他娘拿着手帕擦着眼泪。
“老头子,这可怎么办呀?”
余丰祥他爹唉声叹声。
“我能怎么办?!”
“周家兄弟说除非上面改判,否则祥子逃不过这一劫。”
“那我们去求求人,庞大人或者别的大人。我们家祥子从小就好,怎么就摊上这事呢!”
说说,他娘眼泪一颗颗掉,也顾不上擦。
“叔,婶,祥子怎么了?”
陆辰猛得冲到两人面前问道。
“唉,说是杀了钦天监的人,抢了钦天监的东西,要秋后问斩!”
一旁的余丰祥娘默默流泪。
“怎么可能,祥子刚刚成为神赐者,怎么可能会去杀钦天监的人,抢他们的东西呢!”
“他们是不是搞错了。”
他觉得这事有些奇葩。
余丰祥去往京城,按路途,此时还在路上,怎么就和钦天监扯上关系了呢!
他爹一听,长叹一口气。
“说是人证物证俱在,狡辩不得。”
说完,他爹从怀里拿出一封书信来,是京城那边的周家兄弟寄来的,也就是他们给报的信。
信中说余丰祥被关押在易唐县大牢,罪名是杀人夺宝,人证物证俱在,知县大人已经判了秋后问斩了。
信里还说余丰祥杀的人是钦天监的人,这也就导致罪罚更重,死后会被挂在城墙上七日以儆效尤。
至于物证,则是那本《炼金术》。
还有一枚被夺的幽灵船令,暂时下落不明。
钦天监那边的大人发了话,如果能找到幽灵船令,可免了余丰祥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