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好,放手放得痛快,待她扬起手要打到她脸上,他就拽住她的手,拿着她被舔湿的手心覆在他脸上摩挲,脸上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来,又同她说,“给我摸摸?”
语气是打着商量的,但动作不全然是那么回事,还是将她的手拉过去了。
指间瞬时就碰到了似天鹅绒般的触感,有些烫,白嫩的小手被他拉着过去握住这粗硕的丑东西,就想手上用力的——他薄唇到是贴在她的耳边,同她耳语道,“玫玫,把我这处弄疼了,你也落不了好,晓得吗,乖姑娘?”
她身子就跟着紧绷起来,双手懵懵地就他的手势握着他那团发硬的巨物,从浓密毛发里耸立起来,瞧样子十分的可观,她身子敏感,指间碰着他的粗硕,竟是不自觉地紧夹了一下腿,更叫她觉得没脸见人。“你就会威胁我!”
她没的办法,被威胁着,只得狡黠地哭了出来。
瞧她两手生疏地握着自个儿的命根子,一双美眸儿落着泪,纤弱的双肩一颤一颤儿的,到叫他难得心软一回,将她的手放开,见她跟躲似地甩开手,又叫他“恨”得牙痒痒,低头看看不见疲软的大家伙事儿,还是自个儿用了五指姑娘。
她逃过一劫,心里头瞬间有些轻松,又听得他的浓重粗喘声,眼角的余光都不敢往他这边瞄一眼,耳里听着他的声儿越来越浓重,闹得她身子就越紧绷,腿儿就夹得更紧了,只听得他闷哼一声——她也跟着微颤了身子,小腹深处涌出一股热流来,叫她羞赧不已,只盼着别叫人看出来。
高诚自个儿伺候自个儿,白浊还在他自个儿手心,偏又去拉她的手,见她想缩手,就拿话“哄”她,“也没叫你真弄了,还同我生气呢?”
她还未回答,白嫩的小手就有些儿粘糊,鼻尖还闻得浓烈的石楠花香味,她顿时惊慌地瞪大眼睛,就见着他双手包裹着自个的手,将一摊白浊都抹在她的手上,抹得她指缝里都沾了些——
他抹完了,也就放开了手,瞧着她的眼神还有些小得意,还拉着她的手到她的唇边,眉眼儿都绽开了,同个慈眉善目似的哄她,“乖,张张嘴儿?”
味儿太深,叫她秀眉皱起,硬是抿着嘴儿不肯张。
高诚眼睛微眯,“玫玫,你这样子叫我很难做。”
闻言,她瑟缩了一下,还含着晶莹泪珠儿的眼睛委委屈屈地看向他,好似再一碰她,她就会再哭起来,还可能泪水将他给淹没。但他很固执,就拉着她的手抵着她红艳艳的唇瓣,“没叫你含了那处,这个能含含吧?”
她都不明白为什么男的都有这种举动,就比如二叔还拿了那东西抹她的脸,不光抹她的脸,还抹她的小腹,抹她的奶儿——她哆嗦着双肩,抽噎着说道,“我、我不行的,你别这、别这么对我,唔……”
不防备间,她就被自个儿的手指塞了嘴儿,浓烈的石楠花香味都在她嘴里,她想吐出来,手指被他给按住,硬生生地塞在她嘴里,可怜的一张小嘴儿含着自个儿的叁根手指怎么也阖不起来,没一会儿就酸了两腮帮子,口水控制不住地从嘴角两边落下来,沿着她的下巴往下流,濡湿了她纤细的颈子还不肯罢休滑入她胸前,将她的胸脯都弄得粘粘的。
他却贪看这一幕,还凑过脸去亲她的脸蛋,叫她想躲也没处躲,嘴上还哄她,“嗯,真乖,叫高伯伯?”又哄着他唤自个儿“伯伯”,一点脸都不要了。
张玫玫难受得要命,好半天才由着他松了口,手指才从嘴里退了出来,呕意涌上来,叫她干呕好几次,总觉得手上头,嘴里头都有着那味儿,一时半会都洗不了。
“高伯伯,”她在现实跟前低了头,低低地唤了声,又要被他亲时,赶紧又再唤上一声,“伯伯。”
高诚这会儿算是明白陈家两兄弟为什么非得一个让人叫“伯伯”,一人叫“二叔”了,听得她娇娇软软地唤上一声,好不容易才泄了一回的分身这会儿又精神头十足地挺立起来,叫他眼神更深了些,“嗯,记得碰到都要喊,晓得吗?”
她赶紧点头,就盼着赶紧的从这个境地里逃开,双手可不敢往自个儿身上放,就觉得那上头有男人的精子,都叫她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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