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蕾的怀抱中,我感受到了一股纯粹的温暖。
那是同门师兄弟之情,如同山岳般坚定,如同江河般奔腾不息。
我知道,她说的是对的。
这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有自己的责任和担当。我不能总是依靠别人,尤其是在这个关键的时刻。
“谢谢你,朱蕾。”
我终于开口,声音虽然还带着一丝沙哑,但已经足够坚定:“我一定会让它们付出代价!”
朱蕾听了我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她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微笑着点了点头:“我相信你,你一直都是我们最优秀的师弟。”
我俩忽然发现,现在的姿势非常的暧昧,顿时如触电般弹开了。
虽然,虽然在牛首山时,我和朱蕾之间确实发生了不少事情,但像这样抱在一块儿还是头一次,令我尴尬不已。
朱蕾脸上闪过一丝红晕,手指不停地缠绕着衣角,似乎想要说什么,却终究是没有开口。
我呢,眼珠子四处乱转,想要扯些什么话题,却忽然看到了床头的长剑,整个人立刻冷静下来了。
“师姐。”
我尝试着开口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孙师兄的送给我的剑,为什么会在你那里?”
朱蕾闻言,脸上红晕迅速褪去,也看向了那柄剑,道:“这件事说来复杂,你听我慢慢给你解释。”
原来,这柄剑是一对的。
孙仲权手上有一把,叫做研墨,而他送给我的这一把,叫押书。
这两柄剑之间,即便相隔千里,却仍然会有一种莫名的感应,这样一来,也就解释得通,为什么孙仲权上次能找到我了。
殷洪春婚礼之后没几天,师父意外战死,遗体被送回了道观,孙仲权孙倩得知消息后,也是第一时间赶回了金陵。
但是,回到金陵后的孙仲权,立刻感应到了押书剑也在金陵,于是便去了我的店里。
拿到押书之后,他立刻察觉到不对,经过一番仔细检查之后,发现剑鞘里居然藏了一个信号器。
听到这儿,我不禁哑然。
信号器居然藏在了剑鞘里,还是被孙仲权发现的,亏了那把剑跟随我那么久,我居然连这么点异样都没能察觉出来,真的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朱蕾接着道:“发现这一情况后,孙师弟立刻做了两件事。”
“第一,着手调查信号器是谁放的,结果,经过一番调查后发现,是一个叫做袁清的儒门弟子放的。”
袁清?
这名字。。。。。。
尘封已久的记忆顿时全部涌现,细想之下,顿时令我大惊失色。
我和袁清仅有两面之缘,第一次的时候,我还未拜入道观,也就并没有得到押书剑。
第二次,是着手调查远洋轮船,我和陈雨都无家可归的时候,袁清过来送夜宵。
信号器竟然是那个时候,趁我不注意偷偷放进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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