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尾村,刚刚从溪头村的牧文州,将好消息告诉了方才从地里回来得老父亲。
牧父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哈,不愧是我的好儿子,一会把我酿的陈年老酒拿出来庆祝一番。”
“好。”牧文州扭头拿酒,刚迈出两步被牧父叫了回来。
“儿子,家里还剩下十两彩礼,若不把小溪村那姑娘一并娶到手,你觉得如何?
随即放好锄头继续说道,“相信以你未来秀才的身份,哪怕十两彩礼也能打动她,届时双喜临门,岂不美哉。”
牧父为其准备了二十两彩礼,陈晓要了十两,刚好又剩下十两,便想着倒不如直接娶了那姑娘,以防被人捷足先登。
牧文州捏着下巴思索起来,【父亲并不知晓陈怜已为人妻得事情。】
「不过,陈怜相公只是个卖菜佬,整日与他一块受苦,说不定当得知我明年考取秀才后,会回心转意的与我在一起也说不定。】
【而且十两娶一个二婚女子刚刚好。】
“儿子,可想清楚?”
牧父望着愣神的儿子询问,“爹,我觉得你说的对,择日有空,我便单独询问她一番。”
“哈哈哈,好。”
牧文州迈着轻快的步子,手握铲子,在院子里的桃树旁挖出酒坛。
——
酒足饭饱,夫妻俩从门口送走母女俩,天色完全暗了下来。
“娘子,我们一起共浴如何?”
徐鹤的脸红润起来,吃饭时喝了两杯酒,那东西早已支棱起来。
“可。。。”
陈怜咽咽口水,犹豫不决起来,俏脸上带着为难。
“娘子不愿也无妨。”
徐鹤虽嘴上说着没事,但那刀削斧刻般的俊脸上,带着些许失落之色。
“相。。。相公,我来月事了。”
说完,羞红着小脸,埋着脑袋不敢抬头看他。
这月事是女子每月都会有得正常生理情况,可徐鹤喝了两杯壮阳酒,憋着实在难受,更别提与陈怜同睡一屋。
“明日娘子在家休息即可,月事布是否够用?”
陈怜听闻他的话,有些感动。
“明日我与你一块去,相公一人指定是忙不过来。”
若是以前他一人出摊,自是问题不大,可如今的生意,两人都够呛,更何况酒楼的人,明日摘菜要在一旁守着,以防多摘少给的情况出现。
“阿怜,明日我与徐鹤去便可,你与青青安心打点家中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