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牧婉儿不出院子,她就不会将事情搞到裴君音头上。
唐昭昭也能过几天安生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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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明璋还沉浸在府中家医欺瞒他的愤怒之中。
家医为何要欺瞒他这件事?
涉及到血脉问题,萧明璋不傻。
思来想去,他想到了牧婉儿头上。
腹中胎儿极有可能保不住一事,牧婉儿是不是一早就知晓了?
亦或者,是她让家医将此事瞒住的?
萧明璋第一次,对牧婉儿产生了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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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中,不同于唐昭昭的闲淡舒适。
坐在茶桌旁的牧婉儿已经紧张的心跳加速了。
晋王殿下一定知晓了她腹中胎儿多半保不住一事。
牧婉儿打定主意,若是晋王殿下进来后,问她这件事,她便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不知情,一切都是家医的责任!
唐昭昭细心观察着牧婉儿的每一个细微表情的变化。
将她那些破心思,猜的一干二净。
牧婉儿不愧是活到最后的恶毒女配。
都到这份上了,还能临危不乱,继续想自保的方法。
……
不多时,萧明璋同陈院使回了里间。
牧婉儿连忙起身,问自己腹中的孩子可是出了什么事?
萧明璋认真地看了牧婉儿一眼,没有从她眼神中找到一丝慌乱和躲闪。
他回道:“你腹中的孩子没有出事,只是你身子骨太弱,陈院使需要静养。”
萧明璋又看了眼在写安胎药方子的陈院使,道:“王妃那边的晨昏定省,本王给你免了。”
“这段时日,你就在自己房中安心调养自己的身子,不要过多操劳。”
萧明璋只字未提滑胎和死胎一事。
牧婉儿稍微放心了些,她靠在萧明璋的胸膛上,柔声轻嗯着。
“一切,都按照王爷的安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