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婉儿的爹借着昏暗的烛光跳过那道血痕,看到了坐在牢狱里面的牧婉儿。
才半个月不见,牧婉儿已经瘦得皮包骨头了。
她穿着已经变成灰色的囚服,手上脚上都带着镣铐枷锁。
头发乱糟糟地膨胀着,双眼无神地盘腿坐在枯草之上。
刀疤狱卒停下脚步,“到了,只有一炷香的时辰,一炷香后,我来接你。”
牧婉儿的爹眼眸从牧婉儿身上移开,对狱卒点头哈腰地陪笑,“多谢多谢,一炷香的时辰够了。”
牧婉儿的爹本不愿意来这个地方,他总觉得这里很是晦气。
待久了也会跟着倒大霉。
他上一次花了大些银子,进了牢狱后便开始后悔。
若不是牧婉儿给他吩咐了事情要办,他才不会过来第二次呢。
不过……
他看着同上一次比起来,变化极大的牧婉儿,装出一副慈父的神情,悲痛地喊道,“婉儿,爹来看你了,你怎么成了这幅模样了?”
听到自家爹爹的声音,牧婉儿无神的眸子才恢复了一些神色。
今日是他第二次来牢狱。
牧婉儿的爹跟在刀疤狱卒身后走着。
再往里,便是关押犯人的牢狱,血腥味也更加浓郁起来。
听到有人进来,被关押在牢狱中的囚犯们,全部都从草垛上站起来,手从铁杆中伸出来,卖力地往外抓。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牧婉儿的爹听着两遍的鬼哭狼嚎,下意识哆嗦一下。
刀疤狱卒皱了皱眉头,将手里拿着的长鞭朝两遍挥过去。
“闭嘴!老实点!再吵把你们的嘴都给缝上!”
收押死囚犯的狱间,在最里面。
从外往里走,越来越黑,越来越安静,空气也越来越压抑。
地上还有两道未干的血痕。
牧婉儿的爹借着昏暗的烛光跳过那道血痕,看到了坐在牢狱里面的牧婉儿。
才半个月不见,牧婉儿已经瘦得皮包骨头了。
她穿着已经变成灰色的囚服,手上脚上都带着镣铐枷锁。
头发乱糟糟地膨胀着,双眼无神地盘腿坐在枯草之上。
刀疤狱卒停下脚步,“到了,只有一炷香的时辰,一炷香后,我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