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灭了吗?还是烧光了?”
心不在焉的姜梒顺口接过话茬,也没细想其中的意思,端着茶杯时不时愣神。
“殿下可是身体不适?”
女壮士有些担忧,抬手去试姜梒额头的温度,感受到温度正常,才一知半解地坐下,嘴里嘟囔着:“也没发热啊……怎么像是丢了魂似的。”
“沈宫令到底给你下了什么命令,昔日里你可不会做这些细心的活计。”猛一下子如此关心她的身体健康,她还有些不大适应。
就好像,一直以来皆以男子示人的好友,突然一人换了身女装,描了峨眉点了红尘,娇羞地说我要嫁给你一样——吓人!
“沈宫令说我职责有失,只懂护卫殿下的安危,却忽视了殿下身边需要人悉心伺候之事……将我好生训斥了一番。”
“嗐!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
姜梒吹了吹水面上的茶叶,轻饮一口笑道:“你方才说平襄王府谁着了火?”
顿时哑口无言,女壮士转眼看了看她,最后无奈地说:“奴婢是说,平襄王府世子的后院,近几日忽然收了一个妾室……世子不在鄢京,这妾室怕是那世子妃做主给纳下的。”
“如今当日负气收的妾室,竟然还没见面便得世子青睐,世子妃因此心下不悦,加之如今又没了个孩子——”
“你说什么?”
“殿下不知?那位妾室姓李,早在几日前便由平襄王府的王妃做主送到嫖州去了。”
瞬间反应过来,姜梒懊恼地捏捏眉心,自己做的局,怎么这么快就忘的一干二净了。
而且这些日子不知怎么的了,做起事来愚钝不少,整个人懒洋洋地没有什么精气神。
姜梒换了个姿势坐,地上的小黄也打了个滚,仰面躺着露出带有绒毛的肚皮,任由她踩上去暖脚。
算着时间,崇岭山的腊梅怕是要开了。
“李寻欢被养在庄子里这么多年,也不知那道野心是否尚存!有没有被豢养废了。”
“以她现在的局面来看,怕是势力全开,只等报仇雪恨了。”
姜梒自问自答。
女壮士再添新茶,替她倒了一些,余下的放在旁边。
深深嗅了一口茶香后,姜梒心情大好,亲自倒了一杯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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