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朱对我笑了笑,“那样会更像一家人。”
“好,注意安全。”我轻轻点头。
映朱纵身跳入水中,红色的身影在入水的那一瞬间变得很小。
声音不大,只激起一小圈浪花。
并没有引来远处游人的注意。
摸出手机,我开始给白七爷爷打电话。
很快,白七爷爷就接通了电话。
我将蔡月芹家的情况跟白七爷爷说了,又说了和木爷爷所说的假命。
“假命啊。”
白七爷爷在电话里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开口道:“我年轻的时候倒是遇到过一件事,但到底是不是假命,我至今也不能确定。”
那时候,白七爷爷才刚出道。
那时候师祖还在世,由于师祖名气大,很多人不远千里上江州求师祖看事。
一天来了一位四十多岁姓田的中年人,声称自己来自滇南,求师祖爷爷去一趟,说是想要保住自己失足落水淹死的父亲的尸骨。
当时师祖爷爷就很奇怪,如果说是请他上门保命还情有可原,可是保住尸骨,这话就说得有些蹊跷了。
师祖爷爷就问田先生到底怎么回事。
田先生说,他家住滇南玉龙雪山的一个镇子,镇外有条河,河水清澈,并不深,大概只没过膝盖深浅。
妇人们都喜欢去那条河里洗衣服,孩子们也喜欢在那条河里嬉水抓鱼。
据说那条河源头在雪山,是雪山积雪所化的,尝起来还带着一股甘甜的味道。
所以住得离河近的,就喜欢将河水挑回家,作为食用水。
甚至比井水还要强多了。
田家老宅就住在离河边不远的地方。
厨房里有一口大水缸,足足齐一个成年男人的腰那么高,大肚子敞口。
田先生的父亲小时候,夏天口渴,经常就趴在那口缸沿上用葫芦瓢舀水喝。
他父亲十岁那年,有一次趴在缸边舀水,由于当时缸里只有大半缸水,竟一不小心一头栽了进去。
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之后,才被人发现。
他父亲当时被从水缸里拉出来的时候,已经没气儿了。
请了赤脚医生来看,说孩子已经救不活了。
他父亲是田家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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