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给了无舌一个眼神,无舌赶忙走下御阶,从房玄龄手里捧过奏折。
半晌之后
李世民拍着龙椅,哈哈大笑。
“好,好,好。房相不愧是朕的肱骨之臣,居然能提前想到如此方法,说是国之重策,一点也不为过,朕心甚慰啊。”
房玄龄闻言看了不远处的秦明一眼,然后朝李世民躬身拜道:
“陛下过誉了,臣愧不敢当!”
朝中的一众大臣此时都是面面相觑,不知道房相的奏疏里到底写了什么,居然能让陛下龙颜大悦。
站在御阶下的长孙无忌见状想了想,出班拜道:
“陛下,不知房仆射的奏疏里都写了什么?居然能被陛下誉为国之重策。”
李世民闻言笑了笑,然后将奏疏递给无舌,说道:
“无舌,你将这本奏疏念与诸位卿家听听。”
“诺。”
说完无舌捧着奏疏,走到御阶前边,站定大声道:
“论大唐水泥路的承包制度……”
“设立大唐路桥司………………”
“…………”
一众朝臣听完目瞪口呆,这就是房仆射的真实实力吗?
仅仅一天想出如此策略,我等不如也。
就连一向,心高气傲的长孙无忌也被房玄龄这手折服了。
正在一众朝臣处在震惊中时,魏征却出班,手持笏板躬身拜道:
“陛下,臣有话早说。”
李世民眉头一挑,暗道这厮不会又要找理由劝谏吧?
心里虽然不痛快,甚至有些想要让魏征闭嘴,但顾虑到自己的名声,李世民还是笑着说道:
“魏卿家,有何想法尽管说来便是。”
正当一众朝臣甚至李二都认为,魏征要挑奏疏里的某些点开喷的时候。魏征接下来的话,却让众人惊掉了下巴。
“臣以为房相的策略可行,也确实当得陛下国之重策的评语,所以臣附议。同时臣听了房相的奏疏后,内心感到无比愧疚。”
“臣刚刚做了反思,臣在知道了水泥路耗费巨大后,不思考如何解决问题,反倒一心想着如何让陛下禁绝水泥。”
“实在是太不该了,要不是有朝议郎和房相,臣险些铸成大错,臣愧对陛下的信任。臣有罪,还请陛下责罚。”
刚刚无舌在念奏疏的时候,朝堂上最最震惊的就是秘书监魏征。
因为他和房相几乎是同一时间在工部得悉了水泥路的造价,也同样的一晚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