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此时所有人都沉入了睡梦中,包括那些疲惫的家属。
江轶睁大了眼睛,不敢说话。
爷爷正骑坐在他脚下的被褥上,对他缓缓露出一个笑容。
江轶第一次发觉,这位他给予了很多信任的爷爷,一向都是带着一副和蔼慈祥面容的爷爷,此刻的笑容里有着满满的猥琐与邪恶。
他冲江轶笑着:“怎么现在就醒了?时间还早,天还没有亮呢。”
江轶十分警惕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他并没有表现出理亏心虚的样子,见江轶没有大喊大叫,没有表现出惊恐,便以为是纵容。
于是他将他那双满是粗糙老茧和皱纹的手,从江轶的被窝底下缓缓伸了进去,一路从江轶的脚踝摸到了江轶的大腿根。
他的那双眼睛就像是瞄准了一个可口的猎物,迸发着一种可怕的、势在必得的光芒,又像是一条浑身带着剧毒的蛇,不断小声引诱着:
“小江轶,别害怕,爷爷跟你玩个好玩儿的。”
江轶被他突然暴露出来的异样的嘴脸骇得发蒙,一时间不敢剧烈挣扎。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个人用一只手有力地制住他的脚踝令他动弹不得,江轶于恐惧之中生出了一种强烈的绝望感。
就在那人罪恶的手即将得逞的时候,半夜巡逻的保安气急败坏地来赶人了。
“哎!我说了几遍了,你们爷孙俩就不听是不是!电动防火卷闸门底下不能睡人!万一出了事故谁来负责!去去去,换个地方睡去!”
保安的出现让江轶逃脱了一次魔爪。
许是那人听到保安突然出现心虚,制住江轶脚踝的手松了些。
江轶立马把腿抽回来,然后迅速翻起身,趿拉着鞋一溜烟跑远了。
江轶边跑边听见那人跟保安说:
“半夜小家伙蹬被子,我过来给他掖被子,没想到他醒了要去上厕所,瞧他尿急的那样。”
从那天晚上以后,江轶再也没叫过那人一声爷爷,再也没问他借过手机打电话,只要看到他出现,江轶就二话不说躲着他。
他将自己的被褥挪得远远的,挪到了那人肯定看不到的地方。
藏起来。
他再也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一个人,再也不会轻易交付自己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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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死老头死变态写的我真糟心
追更的朋友萌放心,小江轶接下来也不会有事,死老头必遭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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