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姐突然闯进房间问我和赵喜寿的过节,令我有些措不及防。
想了想,还是把和赵喜寿的关系告诉了他,不过很多地方做了保留。
因我知道,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
如果说太多,也不一定是好事。
可鲁姐听完,火爆的脾气还是上来了:
“兄弟,咱们现在走!
既然和他积怨那么深,这楼不租也罢。
俺现在就给木桶打电话,帮咱们找其他园区合作!”
说完,鲁姐抄起电话就打。
“姐,姐,你听我说!”
我赶紧拦住她,
“我们关系不好,和园区没关系,更和挣钱没关系。大不了以后维持表面和谐就行了呗!
放心吧,我也不是三岁孩子,当然知道哪头轻哪头重!”
“恁真的这么想?”
鲁姐把眼睛睁得老大,看着我。
“当然!”
我语气里带着肯定。
鲁姐一听,眼睛眯缝了起来,挂上了微笑:
“俺说嘛,俺兄弟是干大事的人,怎么可能那么小气!”
说完,她坐到了我身边,拍了拍我肩膀。
看她如此态度,我心里不禁一阵苦笑。
好在自己还算有自知之明。
可能觉得自己的态度反差有点大,她又开始往回找补:
“兄弟,恁是男子大丈夫,俺相信恁能屈能伸。
等咱们在这里立住脚,这个姓赵的俺帮恁一起对付他!”
我点点头,把鲁姐送出了房间。
尽管鲁姐说的话前后有些矛盾,但的确都是真心话。
人本来就是矛盾体,哪可能非黑即白?
这不,她刚走,我就打开了手机。
我等不了那么久,要使出自己的金手指才行。
打开飞机软件,我给黄志伟发去了信息:
“狗日的,你公司具体在哪,是KK一期还是二期,咱们能不能见一面?”
信息发出去后,我等了半天,还是没等到他回信。
有些急了,又发去了一条消息:
“艹,你他妈死哪去了?是不是挂了?”
依旧没有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