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却停住动作:“哥哥今天说想和别人领结婚证,是不是?”
洛星洲扭了扭头,好啊,敢情这小子在这等着算旧账呢,他喘了口气,露出笑意,嘴上也不甘示弱:“我今天倒是陪你领证了,可人家说你年纪不够,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再不变回来,我说不定真要找个人领证一起照顾你,你知道的,单亲家庭都很辛苦,我吃不了这个苦。”
他话音刚落,身后的alpha动作陡然一顿,似乎真生气了,洛星洲嘴比脑子快,说完有点心虚,刚要转身摆脱压制,下一秒就被人托着又长又直的腿抱了起来:“是么。”
alpha坐在床上,把洛星洲放在自己腿上,两人面对面:“那要是和你领证的人看见我们这个样子,他要怎么办呢?毕竟哥哥答应我每晚都要陪我睡觉。”
两双眼一碰,洛星洲的心跳跟着加速,alpha却完全不受激将法的影响:“哥哥,出轨不是好孩子。”
洛星洲随口一说,根本没有想过这层,但是一经alpha转述,就变得意味深长,他盯着alpha的眼睛:“你在想什么,小变态。”
“才没有,”alpha声音委屈,唇角却往上扬,笑得人心神晃荡,下一刻alpha的犬齿就叼住了他的后颈腺体,把信息素注入他的身体。
洛星洲的身体陡然绷紧,又逐渐放松,信息素注入持续了将近十分钟,alpha对着他的腺体又舔又咬,把他的腺体折磨得又疼又痒,洛星洲受不了,无意识推了推alpha的肩膀。
alpha被拒绝,果然靠在床头不动了,仰着头看洛星洲,女仆猫耳仿佛又出现在alpha头顶,这种眼神他熟的不能再熟,alpha又要装委屈撒娇了。
“对不起,把哥哥的腺体咬疼了。”
又来了……
偏偏洛星洲身上有男人普遍存在的劣根性:一,记吃不记打;二,狗改不了吃屎;三,没办法抵抗美人撒娇。
他干脆不挣扎了,主动把腺体凑到alpha身边:“咬咬咬。”
alpha盯着他红肿的腺体看了一会儿,慢慢凑过去,在腺体上落下一个很轻的吻:“等下次。”
alpha拉开领口,露出那只黑色的蝴蝶印记,示意洛星洲:“哥哥也咬。”
洛星洲哪里受得住alpha的手段,没抵抗多久,alpha的锁骨已经被他咬出一片红,就连脖颈间也有。
alpha皮肤白,身上一片惨状,洛星洲有点心疼,alpha却毫不在意:“哥哥在心疼吗?”
alpha开始出主意:“那待会儿完全标记,哥哥在上面可以吗?”
其实这两句话根本没有任何因果关系,但是洛星洲觉得既然对alpha好,那也没什么,于是点了点头。
等到后半夜,他才真正体会到了“在上面”是什么意思。
易感期遇上发情期,天雷勾地火,洛星洲一度以为自己要死了,凌野又给他喂了葡萄糖和营养液让他活了过来,紧接着又是一轮又一轮毫无止境的完全标记。
他们在房间里呆了四天,第四天快亮时,洛星洲正要睡觉,而当目光落在自己的无名指,他又甩了甩头,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他从戴着两个钻戒的无名指上取下一枚淡金色钻戒,慢慢推到了alpha的无名指上:“求婚戒指,不准再弄丢了。”
凌野微微一愣,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随后把omega拉进怀里:“睡吧,哥哥。”。
一个星期后,里斯市东郊
灯红酒绿的夜间酒吧,几只丑猛笨拙的毛绒玩偶大摇大摆地从酒吧大门进入。
顾客们还以为是临时安排的气氛组,纷纷把玩偶请进了舞池,亢奋的年轻人们开始拉着玩偶慢摇甩头,洛星洲包在玩偶装里,被不知名年轻人拉着手跳舞,一阵头晕眼花。
他打开通讯耳麦,和陆成安打商量:“任务目标出来没有?陆成安,你行不行?”再不出来他就要死在舞池里了。
他们这次的任务是要抓一对到处偷酒的遗忘者三胞胎,情报说这三个嫌疑人晚上十点后会来这家酒吧偷酒,特遣小队临时出警,为了不打草惊蛇,所以扮成了酒吧门口的玩偶。
祁洋对这个伪装行动十分感兴趣,所以让陆成安临时替代他的位置给大家传讯,洛星洲很怀疑陆成安的水平:“陆成安,你到底行不行?”
陆成安废了好大的劲才听清洛星洲说的啥:“快了快了!已经在朝你们那边靠近了,再忍忍洛哥!”
洛星洲一把推开拉着自己蹦迪的醉鬼,躲到了秦默默和祁洋后面,三只玩偶在人群中又受了一刻钟苦,三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光头beta
=请。收。藏[零零文学城]00文学城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推开酒吧大门,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陆成安大喊:“来了来了!!!那三个长得跟抛光葡萄干似的beta,就是他们,看见了吗?”
洛星洲当然看见了,他说了句“行动”,舞池里的三个玩偶心照不宣,开始朝着那三个抛光葡萄干移动。
洛星洲冲在最前面,堵住他们的路,三胞胎其中一个人道:“诶哪儿来的绿皮青蛙,这也太丑了吧?滚远点啊别挡道!”
洛星洲心说绿皮青蛙总比抛光葡萄干好看,他二话不说,就着玩偶服,一左一右抓住两个葡萄干。
与此同时,祁洋和秦默默扑向另一个葡萄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