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疼得脸都白了,一直捂着腰没松开,这要有点事他还那么年轻,以后可怎么办?”
他叨逼叨的说个不停,嘴巴都说起沫了才察觉到包间内不同寻常的气氛,眼珠不安的晃动着:“你们、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啊?”
周泽川故意:“采访你一下,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骆可了?”
吴沛面带讥讽:“感觉骆可对你来说比时京这个兄弟还重要啊,哈哈,是我的错觉么?”
傻子都看出了。
谁叫刘明义这一波太真情流露了。
他并不想承认:“你们胡说八道什么,我这不是担心时京下手太狠再出事,那个秦肆意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肯定会借题发挥的。”
他看向我,一脸真挚:“时京,你得提前想好对策啊。”
我和刘明义认识7年了,像我们这样的生活圈子,说实话,有些能够互相信任的,交心的朋友不容易。
哪怕是一起长大,也难免在步入社会后渐行渐远,但我们几个没有。
我从没想过他会算计我。
而且是为了骆可。
“不如你帮我想想我该如何应对?”我拉着椅子坐了下来,重新点了根烟。
吴沛拿出手机给顾谨言发了视频通话,然后把视频对准了我和刘明义。
顾谨言接通,画面里飘着热气,他夹了一筷子裹满酱汁的肥牛刚送进嘴里,一时空不出嘴说话,把手机用餐巾盒撑住了。
刘明义:“秦肆意一定会报警的,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反正这个包间也没监控。”
“哦~报警的由头是?”从我嘴里渡出的白烟向上飘去,我眯起眼盯着刘明义。
顾谨言对面,余杭白听到闻时京的声音后向手机看去,只是看到闻时京的侧脸他就知道闻时京现在很生气。
他放下筷子,瞧着画面里翘着腿的闻时京,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夹着洁白的烟杆,吸烟时脸颊微陷,面容的轮廓就更加的冷厉,同时还会微微蹙眉,散发出一种成熟男人的性感。
其实他早就注意到了一点,闻时京蹙眉时会给人一种欲求不满的不耐烦。
这个人的长相真的是……欲。
他拿起手机对顾谨言说道:“我们也过去。”
*
刘明义:“就说他偷东西还打人。”
吴沛:“偷东西?你还有更不靠谱的计策吗?”
周泽川:“采访你一下,偷什么东西?他秦肆意用得着偷东西?”
我没说话。
刘明义就有胆子继续说下去,他笑得奸诈:“偷一枚戒指,有的人就是有偷窃癖,哪怕他很有钱。”
刘明义看向我:“放心,我路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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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沛和周泽川同时开口,不赞同这么做。
我抽掉最后一口烟,问刘明义:“说完了?”
我们隔着烟雾对望,时间缓慢沉重的流逝,刘明义过了一会儿才扯了下嘴角,紧张开口:“嗯,说完了。”
我缓缓收回视线。
我给过他很多机会了。
我偏头,烟灰缸被扔了,我把烟头重重怼到一次性餐具上。
7年,我自认为对刘明义不错,没因为他的家世而嫌弃他,对他和周泽川他们一视同仁,从没有厚此薄彼后,他和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争得头破血流时也是我的站队,让他在他家的公司获得一席之地。
怎么想,我这样的好兄弟都该被供起来才对。
可他居然算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