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血腥玛丽。”一位女客人坐到吧台上点单。
苏晨煦示意先扫码付钱。
女客人则选择拍现金到桌子上。
苏晨煦遇到过不少这种装大咖的客人,于是他低头弯腰拿过钱,给足客人体验。
啪——
又是几张大票子拍在桌子上。
“您要点什么?”苏晨煦客气问。
女客人站起来,故意靠近他,音量不小的说:“要你。”
说完在他耳边吹口气。
之后笑着坐下来,“今晚,去我那里。”
“客人,我晚上还要回家给老婆煮夜宵。”
女客人又拍了几张票子。
苏晨煦无奈,他以前以为富婆都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比如林梅和凤乘,生怕被不三不四的人黏上。但眼前这位,以及很多客人会主动找不三不四之人。
位置对调后,苏晨煦体会到有钱也不是万能的。
比如他就不为金钱折腰,想着意识到自己在装清高,赶紧打住。
“客人,我妻子怀孕八个月了,我晚上确实要回家照顾。来这里只为多挣点钱,给宝宝买点好礼物。”
苏晨煦拿出一个猫耳绒线帽子,小小的只有巴掌大,吊牌上的价格达三百块。早上挑了一个小时咬着牙买的。他不知道这样的品质够不够的上凤乘的眼,她的孩子一定会用最好的。
尽管如此,他还是攒了不少这样的小礼物。
他用手细心捋顺猫耳上的穗子,眼中是如水般的温柔。一会后,他抬起头对着女客人。
“这位女士,你看这顶帽子怎么样?在你们那个圈子,用起来丢人吗?”
女客人的雅兴被扫的一干二净,抽抽嘴角说:“神经病。”
穷人就过穷人的生活,和富人比什么。这个酒保可真爱慕虚荣。
女客人下吧台。
走了几步停脚,看着这位沉浸在幸福中的酒保,转变了想法。
想用点好东西,也没什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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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折回去给酒保扔了几张票子,“给你的小费。东西再买好点。”
正在擦杯子的苏晨煦顿一下,强撑起微笑道:“多谢。”
酒吧到深夜十二点才打烊。
苏晨煦脱下制服,匆忙回到民宿。
拿出白天备好的大骨头,吹吹袅袅炖起来。
趁这个间隙,盘点收到了的小费。他把钱分成三份,一份给徐彻还账,一份存给宝贝用,最后一份是自己的生活费。
肉香出来,苏晨煦拿出保温盒洗干净,把肉汤全部倒进去。
提着饭盒踏上去星河大厦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