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缙川剑眉轻挑,明知故问。
纪遇深面容冷峻,直接开门见山,“把郑媗交出来!”
“郑、媗?”
霍缙川意味不明地咀嚼着这两个字,语气满是玩味,“前些日子,我的确得了个好玩意儿,可惜是个不识相的哑巴。”
“哑巴?”
纪遇深心一紧,拧着眉,满脸都是不敢置信。
怎么会是哑巴!
“的确是哑巴。”
霍缙川煞有其事地点头,而后话音一转又云淡风轻地开口,“不过已经被伊诺克治好了,就是不太会说话。”
满口谎言,比带刺的玫瑰还要扎手。
“我调教了不少日子,才总算乖点,我这才歇了把她舌头割下来的念头。”
驯服她,他才会更有成就感。
纪遇深心思深沉,怎么会听不出霍缙川的阴阳怪气,他口中的人一定是郑媗。
怒不可遏地站起来,脸色铁青,紧抿的薄唇有些发白。
“把她还给我!”
心疼的抽抽的痛。
这些日子,落在铁石心肠的人手里,她到底遭受了什么非人的折磨。
“还给你?”
霍缙川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样,笑得畅快极了,“你只是前夫而已。”
“前夫,也是夫。”
纪遇深面不改色地反唇相讥,实际上心里又酸又涩,还疼的窒息。
“多少价钱,你开!”
霍缙川屈起腿,昂藏的身体前倾,意有所指地勾起唇角,“我缺的不是三瓜两枣,而是疏解欲望的女人。”
“正好,她送上门来。”
语气恶劣至极,透着狎戏和轻贱。
“你对她做了什么!”
纪遇深彻底被激怒,都是男人,他怎么会听不出霍缙川话里亵玩的意思。
他强迫郑媗了。
他一定强迫郑媗了!
一想到自己都舍不得强求的女人,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女人,被其他的男人这样残忍对待,纪遇深杀人的心都有了。
“你真该死!”
纪遇深暴怒中就要冲过去,恨不得立马就宰了这个畜生。
“纪先生自重!”
伊诺克挺身而出站出来,挡住了纪遇深的去路,坚决不许他接近自己老板。
这个时候,他就分外想念斯蒂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