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等着吧。”
卲方吃闭门羹,多少年没有的事儿了。
不过他也清楚,这是华亭不是丹阳,都说宰相门前七品官,他现在算是见识到了。
这一等就是一盏茶的功夫,徐府大门才打开,那门房带着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出来。
交谈几句后,卲方才带着人,抬着礼物进了徐府大门。
徐府前院一处花厅,卲方被人带到这里等候,还是托了那几箱礼物的缘故,否则未必能到这里。
“邵老爷,请先在这里用茶,我家老爷正有事,已经有人去通知了,稍后就会过来。”
那管家乐呵呵对卲方说道,又让这里的下人小心伺候着。
“管家请便,我就在这里等着徐阁老,阁老事忙也不必惊扰他老人家,我这趟来只是有要事和阁老商议,倒也不急。”
卲方乐呵呵说道。
卲方这些年和地方官员接触也是不少,从最初的县令到知府,再到之后的布政使,他都有过接触,所以很多规矩也是轻车熟路。
门房那里送了红包,进了徐府又给这位徐府三管家送了一个红白,这才有了这张笑脸。
大明的这些官员家人,说不好应付是真不好应付,书好对付也很好对付,那就是拿银子砸。
对普通人来说,砸银子那是天大的事儿,可对家境殷实的卲方来说,那不过是小事儿,更何况这次出来,砸出去的银子还不是他自己出的,自有人买单。
而一旦事成,建立起的人脉却是自己的,当然是收益多多。
徐府后院亭子里,亭子正中一张石桌子上放着一盏清茶,烟气渺渺,茶香四溢。
桌旁石凳上坐着一个老者,正是致仕回家养老的徐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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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说是什么要事?”
此时徐阶皱眉问道。
“没说。”
徐府三管家此时在徐阶面前恭恭敬敬的弯腰低着头,很是谦卑的样子。
“丹阳?姓卲的。。。。。”
徐阶低吟一句,随后摇摇头,又开口问道:“也没说是受何人所托?”
虽然已经离开朝堂,可多年为官的谨慎,让徐阶感觉到卲方的到来不简单。
卲方的礼单他已经看过了,也难怪家里管家会把人请进来,价值好几百两银子。
谁家没事儿送礼会这么重?
“我应该没有在丹阳的好友,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既然说有要事,那我就去会会他,看他找我有什么目的。”
徐阶笑笑说道,随即起身。
管家在前面引路,不然他还真不知道人在那间花厅等候。
很快,卲方就在花厅里见到了徐阶。
等到寒暄过后,说到“正事”,徐阶之感觉很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