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面色复杂的看着张守。
怪不得人家年纪轻轻,就能成为文化馆名声和实力最强的一个呢。
瞧瞧人家这办事的能力,几百万的画轴,二话不说就送出去了,换做他们,恨不得将其在家里面收藏一辈子。
张守扫了一眼众人的表情,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不过其实他们都误会了。
这幅画作之所以要交给老会长,其实只不过是张守借花献佛。
老校长的物件要送出去,但是要送给谁,张守还没有想好,老会长无疑是一个合适的人选,除了这幅画作之外,张守还打算再挑选几副,等到机会合适的时候送给他。
这位老人家,一辈子为文化事业付出,其生涯中经历了无数次的诱惑,可是他却都能够坚守住堵底线,足以看出这位老先生的赤诚之心。
当天晚上下班的时候,张守去看了一眼徐静,发现她在学校里边,怡然自得的陪着小孩子们玩耍,那一脸幸福的样子,让张守心中忍不住一颤。
他和徐静结婚也有一段时间了,换做其他的年轻夫妻,这时候恐怕已经有孩子了,而他们到现在却还没有稳定下来。
徐静嘴上不说,可是心里面,恐怕早就已经想要一个孩子了。
只不过张守,也就只敢在心里面想想,他身上牵扯的事情太多,这个时间点根本就不敢给自己增加太多的牵绊,不然的话也只会害了徐静而已。
尤其是老校长不回来,张守心中始终有一点点担心,他担心老校长被雪天佑带走,万一雪天佑的目标是自己,那徐静就有可能会有危险。
冯忠堂回到了家里,兴冲冲的将宝贝放到了书房之中,他并没有打算今天晚上就交给老伴,想等明天老伴过生日的时候,给她一个惊喜。
然而他刚刚将东西放下,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冯忠堂心中一惊,急忙转身,脸色有一点点不自然的看向门口,却发现来人是自己的小儿子。
冯毅蒙有点好奇地打量了一下冯忠堂,嘿嘿笑道:
“爸,你藏什么东西呢,脸上这么不自然?该不会是你藏了什么对不起我妈的东西吧?”
冯忠堂看着小儿子,脸色不由得一沉,冷哼说道:
“你没事来我这边干什么?上次给你找了个工作,你不好好工作跑出去,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我费了好大劲才帮你把工作保住!
这才没有一个月,你又跑到哪里去胡混了,不要告诉我你又去赌钱,把身上的钱花光欠了一屁股债,让我来帮你摆平。”
小儿子缩了缩脖子,目光忽然注意到了桌子上的那个锦盒,眼睛不由得一亮笑着说道:
“爸,你光说我,你自己不也在搞东西?你这是不是从那儿偷换来的玩意儿,让我瞧一瞧?”
说完他不等冯忠堂拒绝,直接将那锦盒打开了,看着那里面竟然只是一个画轴,他不由得有点不爽的放下了,随后没好气的说道:
“爸,你下次再偷东西,能不能偷点有用的玩意儿,这种废物根本就没有人稀罕,我拿出去卖都卖不多少钱。”
冯忠堂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小儿子,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个东西是偷来的?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这不是在教您什么值钱吗?您偷点瓷瓶偷点玉佩之类的好出手,人家拍卖行也愿意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