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和胖子晃了晃晕晕沉沉的脑袋,联想前后的事,纷纷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哦。。。。。。胖爷我就说嘛,老张头一向都是老奸巨猾的,这一次怎么输了这么多次,敢情你是故意输,然后喝酒是吧。”
“张老,你不厚道。”
吴邪说完打了一个酒嗝,他抬手放在鼻子前面挥了挥,挥开飘散不去的酒香。
“哎呀,喝你们一点儿酒真费劲,这一次我不耍赖了,我们认认真真的玩上几回。”
张也成看向被张起灵拿走的酒瓶,眼神中满是浓烈的渴望。
张起灵看了一眼他期盼的眼神,想了想,还是把酒瓶放在了桌子的正中央。
张也成一看,瞬间喜笑颜开,开心的摇头晃脑,俨然一个孩童性子的老顽童。
“那我们可说好了,这一次,谁都不许玩赖,如果一旦被发现,以后十年都不许喝酒。”
“行,我同意胖子的话,张老,你同不同意。”
张也成敛眉沉思片刻,把眼一闭,心一横,右手用力的拍打在桌面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十年不喝酒就十年不喝酒,来,谁怕你们两个小屁孩。”
“好,老张头大气,天真,来。”
“来,小哥监督,棒子,老虎,鸡。。。。。。。。。”
吴邪,胖子,张也成重新玩闹在一起,张起灵静静的坐在一旁,注视着他们之间的游戏,顺便起到一个监督员的作用。
在大家闹作一团的时候,千里之外的东北张家,突然出现了一个闪烁着亮光的星门。
寒烟从星门中走出来,环顾四周,周围的房屋院落灰尘堆积,四处都是落叶和延伸的藤蔓。
如银丝一般的蛛网遍布每一个角落,这个昔日人数众多的大宅子,如今已经破败不堪。
她四处走走看看,足迹踏遍张家里里外外的每一处,这个庞大的家族院落,每一个角落都遍布她和张起灵曾经的足迹。
寒烟停留在她小时候居住的小院,小院里的银杏树依旧郁郁葱葱,多年过去,唯有它一如当年,风采依旧。
墙角的梅花树被藤蔓缠绕着,枯枝断落在地,只需要轻轻一踩,就能变成一堆粉末。
“原来,你也死了。”
她凝望着毫无生机的梅花树,轻声感叹一句,只是轻轻的一挥手,败落的梅花树便又重新焕发生机,抽枝发芽。
寒烟现在是神明之身,任天地悠悠,她想去哪里,只需要动一动念头,天地间,她皆能来去自如。
她沿着长廊一步一步的走到张家的大门口,大门从外面上了锁,她意念一动,就已经站在张家外围的竹林里。
她转身回望,张家高大的院墙隐藏在竹林之后,隐隐约约的,风吹竹动时才能窥见一点儿影子。
寒烟收回目光,曾经的那些过往,依旧清晰无比的印在脑海里,记忆里,如今再回到这里,却早就已经是物是人非。
她自嘲似的笑了一下,曾经她最想逃离这里,如今,她却又回到这里,心里最想念的,还是小时候在张家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