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候铲除最后的毒瘤了。”魏彦吾道。
“龙门将出兵?”
“正是,罗德岛已与旧乌萨斯交锋,军团之事,便交予你们。况且,他们侵占之地,亦属我领土。若任由这群狂犬肆虐,我颜面何存?”
秦恩微微点头,竖起大拇指。
“精神上支持你!”
“。。。。。。”
“——虽如此言,然我等身为南部废土一员,岂能袖手旁观。军团之讨伐,我等愿出力相助。”
“如此甚好,感激不尽。”
第五次密议至此结束。秦恩哈欠连连,走向停机坪,预备乘飞船返回切尔诺伯格继续公务。近来事务繁多,尤其是汐斯塔的黑曜石节,届时他还需早起参与,算是给个面子。
“说起来,又要开战了啊。。。”
秦恩轻叹:“何不静坐一隅,来局昆特牌,万智牌,甚或傻之比也可。”
“难得,你竟会叹息。”
熟悉的声音入耳,秦恩好奇转身,见许久未见的陈立于面前,微笑举手。
“午安。。。还是说,久违了?”
。。。。。。
尚有余暇,秦恩与陈来到新龙门一家餐馆,寻得角落空位坐下。新龙门商铺渐多,二人犹疑片刻,方选定此处。
陈仍在近卫局担任高级警司,秦恩上半年又忙于征战,二人相聚之时少之又少。
即便相聚,也仅一小时左右,有时甚至不足半小时,秦恩便匆匆返回工作岗位。
加之战后重建与乌库亚尔建设的繁忙,称此为久别重逢,确无不当。
若非秦恩接受塔露拉之邀,成为整合兄弟会长老,生活或许不会如此辛劳,顶多每日被陈带走执行任务。。。
回想起来,颇为怀念,已过一年有余。
通常而言,久未相见,情感易淡。如初中高中同学,校园封闭环境,每日相见交谈,故不会疏远。但离开此环境,哪怕仅一个月,距离也会拉大。
此刻,秦恩感受到这距离,虽陈未表露,他却察觉。
果然,人与人之间的情感,无论何处皆同。
“近况如何?”
“依旧忙碌,但较以往轻松许多。此地已稳定,只需维持现状,维护治安即可。。。。。。”
言毕,陈忽然沉默。
“许久未见。”
“确是。”
“。。。。。。后天你有空否?”
“有空,何事?”
陈认真道:“那天我有重要之事要说。”
“现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