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地,这是给咱们送毒药来了?”
“你!毒死你算了!”糖糕气急,一跺脚,哭腔都要出来了,
“不准你胡说八道!
这是师父临走前,交代我要把这个给你的,
只是、只是我白天的时候,忘记了……
总之,师父交代了,先把这个木瓶子里的药、给所有人吃、包括里头的山匪,
然后点燃这个香,之后你们就可以守在里头,不用出来挨冻了。”
羊蛋儿一听,面露惊奇,举起手中木瓶子与拇指粗的香,打量起来。
周围驻北军们也都露出不解的表情,围了上来,
“咋,这玩意儿能取暖不成?”
“这啥玩意儿,杨大夫做的?有啥用不?”
“杨大夫不是大夫么,这玩意儿是药吧……能抗冻啊?这么神奇?”
……
虽说驻北军们满肚子疑惑,但羊蛋儿将木瓶子里的褐色小豆豆分发开,众人还是毫不犹豫吞进肚里。
羊蛋儿吞下一粒后,将木瓶子扔给其他人,示意他们进去喂山匪。
随后,羊蛋儿双手抱臂,一脸嬉笑看向糖糕,
“咋地,你这还急眼了?诶你吃了没,要不来一颗?”
糖糕瞪一眼羊蛋儿,显然,刚才羊蛋儿那番话、让糖糕很不喜欢这个跟小流氓一般的士兵,
“我早吃了,我可是师父的徒弟,师父怎么可能会漏了我!
哼,我不跟你说了!”
说罢,糖糕朝羊蛋儿做个鬼脸,扭头就准备走。
然,羊蛋儿却是起了逗弄的心思,笑嘻嘻喊住他,
“诶,糖糕是吧,这么急着走干啥,
来来来,进来跟我们聊聊。
你说你,年纪小小就成了神医的徒弟,
你咋办到的,教教我们呗,我们也想跟杨大夫学两招。”
说完,羊蛋儿大步往前,也不顾糖糕的反对,拎起他、将他夹在腋下,快步返回牛棚里。
不得不说,牛棚里的温度,比外头要暖和些。
进牛棚后,羊蛋儿才放下挣扎个不停的糖糕。
糖糕一脸恼怒,抬脚朝羊蛋儿踹去,因着个头小、也没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