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吓人的……”
羊蛋儿渐渐反应过来,惊愕叫道,
“糖糕,这咋回事,是杨大夫干的?”
糖糕蹲在门槛旁,他收回探出的头,扭头看向羊蛋儿,咧嘴一笑,
“那可不,我送来的那个香、就是师父做的相思烛,
师父改良过了,说闻起来香香的,人烂起来快快的。”
羊蛋儿听着糖糕用稚嫩的声音说着残忍的话,面色忽青忽白,他声音有些结巴,
“那、那……那咱们、咱们会不会……”
糖糕见羊蛋儿这幅狼狈模样,忍不住捂嘴偷笑,
“你想啥呢,我过来的时候,不是让你们吃了那个豆豆么,
那个就是解药……
哼,看你还笑话我,我要跟师父学这个,
以后谁也不敢欺负我!”
“叽叽咕咕”笑了一会,糖糕叹一口气,惋惜道,
“就是可惜,今天没风……不然呀,那个拿扇子的人,也得中招……”
一听糖糕这话,羊蛋儿悬在嗓子眼的心,这才落回肚子里。
原来,即使杨大夫不在杨家村,也想了各种办法来帮助他们。
羊蛋儿心怀感激,调整好心情,看向牛棚外。
棚外,两三个山匪倒在地上,浑身溃烂,其余山匪不敢再往里冲,面露警惕、一步步往后退。
羊蛋儿眯起眼,握紧刀、迈开腿,快步走出牛棚,手起刀落,杀了地上三个山匪。
一甩手中长刀、血点子在牛棚墙壁上划出一道痕迹,羊蛋儿朝闻人一咧嘴,嬉笑道,
“窝窝山二当家的,
怎么不继续往前冲了?
继续啊,我这刀、还没被捂热乎呢!”
光影交界处,闻人见着弟兄们死在驻北军手里,他面色忽青忽白,左手死死攥拳,鲜血从他指缝里滴滴淌落,俨然手心被手指给刺破。
此时的闻人,一而再再而三被迫落于下风,他早已怒不可遏,
“好好好,好你个杨乾,
人都被我引走了,还不忘在杨家村里埋下陷阱、等着我跳进去?
可真有你的!”
闻人怨毒瞪一眼羊蛋儿,他一抬手、抓住身侧浑身颤抖的杨村长,另一只手扔下扇子,夺过身边一山匪的长刀,架在杨村长脖子前,冷笑道,
“你,就是你,杀了我弟兄们的兵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