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污蔑九王爷跟九王妃,他是细作!打他!”
细作腰间别着匕首,身上还缠了很多暗器,他们都会功夫,但是人挤着人,头发、两腮,肩膀胳膊,甚至是腰和腿,都有人撕拽着他,从不同的方向用力,让他感受到了五马分尸的恐慌感。
怎么回事?
九王爷九王妃在京中的口碑不是很差吗?
哪儿来这么多人替他们出头?
他不甘心,这么多人,总不能都是来替九王爷九王妃说话的,肯定有人是来请旨让朝廷杀了楚知弋夫妇俩……
“你们是九王府的下人吗?我告诉你们,老百姓们不是好糊弄的,事到如今,你们还想着维护他们,呸,他们就是大楚的罪人……”
“呸,你才是大楚的罪人呢!”
不知道谁一口浓痰吐在细作脸上,
"满嘴喷粪的玩意儿,你要想造谣,也先来京城打听一下,九王妃不怕苦不怕累,隔三岔五给穷苦百姓们免费看诊抓药,坚持了两年了,你觉得我们都是傻子,回随便信你说的话?”
“这种东西留着做什么?淦他!”
人群中挤的太厉害了,拳头都施展不开,那就能薅到哪儿算哪儿,薅住他头发的人用力撕拽着头发,拳头使不上力气就用指甲掐,用手捏,实在凑不上来,干脆有人张口咬在细作身上。
等到朝廷出面驱散百姓时,混在人群中的细作几乎都去了半条命。
群情激愤,逼得京兆衙门没了法子,立刻升堂。
细作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场面,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儿好肉,脸上有被挠的,被掐的,被咬的各种伤口,那种感觉比被丢在狼群里被野兽撕咬……
他们心态崩了,很快审讯出结果。
京兆衙门一封急奏送进皇宫,事到如今,楚知弋跟夏津谁说了谎话,一目了然。
“那就只能打!”
龚城竟然比武将们更主张打,“如今势头正好,九王爷得民心,抢占先机,我们赢的几率很大,而且,一旦赢了,西南地区的军权政权,就彻底收回到朝廷手中了!”
“皇上,臣肯定皇上调兵支援九王爷!”
宸帝心里却很不是滋味,楚知弋得民心,在今天的事情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已经沉寂多年的楚知弋,竟然还能有这么多百姓拥护,如果让他做征讨夏津的主帅,他如果打了胜仗,他的儿子们没有一个能跟他相提并论……
“皇上,已经延误了很久了,战绩稍纵即逝,臣恳请皇上速速调兵!”
“朕再想想……”
宸帝张嘴,艰难的吐出几个字,目光看向自己的两个儿子,昀王体弱,咳嗽还没好,且经常高烧,成王,成王也是个不中用的,只会玩弄权势那一套,根本比不过楚知弋!
楚景安……
他现在不敢放松对他的警惕,虽然是他的儿子,但他身上流着一半夏家的血,他宁愿关着他,养着他,也不能出一点纰漏。
儿子们都用不了,朝中能用的武将,除了楚知弋,就只有秦家了!
但秦家……是连穗岁的外家,用秦家跟用楚知弋本质上没什么区别。
宸帝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要给连随俗i跟楚知弋赐婚,如果当初坚持不让连穗岁跟成王退婚,他现在就可以没有后顾之忧地用秦家……
只是如今,楚知弋抢占先机,为了赢,他只能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