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筝笑着摇了摇头,“那可说不来,毕竟你去年还跟我妹夫滚床单来着,谁知道你肚子里这个是谁的孽种,就因为庭渊见过你,就想栽赃在庭渊身上,真是不要脸啊。”
说罢还看了傅母一眼,补充道:“妈也见过那一幕,不是吗?黄子欣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谁又说得准呢?”
傅母仿佛也想起了当日套房内的场景,本来满是喜色的脸也微微沉了几分,探究的目光在黄子欣的肚子上流转,意味不明。
傅母是黄子欣唯一能说动的人,眼睁睁看着傅母怀疑了自己,黄子欣心里顿时就急了,“伯母,我没说谎,这个孩子真的是庭渊哥的。”
黄母面上讪讪的,黄父看了一眼道:“庭渊,子欣虽然任性,但不至于说谎,作为一个男人就该担当起自己的责任来。”
黄父的话算是默认了黄子欣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傅庭渊的,还暗示傅庭渊对黄子欣负责。
“责任?”傅庭渊淡淡地看了黄父一眼,“黄伯父什么意思?”
黄父看了眼着急的女儿,将早已准备好的说辞说了出来,“你跟子欣已经睡了,孩子都有了,这件事情推脱不得,自然要娶了她。”
傅庭渊沉默不说话。
江筝冷笑一声,“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啊,不过黄先生是不懂法吗?重婚罪怎么判来着?这是变相要把庭渊送进去啊。”
黄父怎么可能不懂法,他不过是旁敲侧击让傅庭渊跟江筝离婚,让江筝给他女儿让位。
商场上讲究的是说一半留一半,江筝这般大喇喇地将一切铺开来说,反而让黄父抹不开面子接话。
“不可能!”傅庭渊剥了一个橘子递给江筝,又擦干净手才道:“我不可能跟阿筝离婚,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黄母心疼黄子欣,顿时就不乐意了,尖叫道:“难不成还要我女儿当外室?这绝对不成!”
江筝吃了一个橘子,被酸得眉头都皱起来了,“外室?她也不配!她就算是送上门白给,也要看我们乐不乐意收下这个不知道哪儿来的破鞋!”
真当傅庭渊是冤大头啊,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就想来分傅家的家产,做梦呢?
“江筝,你嘴巴放干净点!你的教养呢!”黄子欣最痛恨的就是失身给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刘子华,这简直是她心里的一根刺,“你这样尖酸刻薄的女人怎么配做庭渊哥的妻子!”
“她怎么不配?”傅庭渊将杯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声音低沉,蕴藏着显而易见的怒火,“我的妻子,她做什么怎么做,我都乐意,还轮不到旁人来说三道四!”
“反而是你,如果你再对阿筝口出狂言,以后两家的生意也就不必做了!”
傅庭渊此话一出,黄父率先不同意了。
黄家虽然也有公司,但跟傅家这个庞然大物比起来还是差远了,这些年若不是傅氏一路拉着黄家,他们也不会再c市占有一席之地。
“庭渊,有话好好说,孩子的事情还是别牵扯到我们生意才是。”
黄子欣见傅庭渊这般不给他们颜面,眼圈顿时红了,“庭渊哥,不管怎么样,这个孩子就是你的!你现在不认没关系,等月份大了就可以做羊水穿刺,验亲子关系,到时候一切都分明了!”
傅庭渊还是面无表情,他的神情仿佛只有对上江筝的时候才会有些许变化,闻言也只是淡淡道:“随你。”
黄家一群人轰轰烈烈地来了,又灰溜溜地走了,傅母虽然被傅父保下来了,但和傅庭渊的关系却再也回不到从前了,而且她向着黄子欣,与儿子的关系更是进一步恶化下去,没多久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