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不闷?”傅敛带了几分诱哄的意?味,“你的睡衣湿了,这样容易感冒的。”
沈眠枝的思维断断续续,闻言,认真思索了一会,听从了傅敛的建议。
他们再无阻隔,彼此紧密契合。
……
周遭是潮湿的热。
沈眠枝如同在起伏海浪中?的小舟,无法控制航线,只?能被这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潮浪淹没。
他的睫毛被打湿,白皙柔嫩的肌肤泛起了淡淡的粉。
两小时过去,临近零点,沈眠枝的嗓音已经哑了。
窗外悄然下起了雪,树木的枝丫落上雪花,晶莹点缀,沈眠枝也盛起白霜。
傅敛藏起眼里炽热的情绪,礼貌地询问:“再履行一次义务?”
沈眠枝犯了一个错误。
男人在这种时候说?的话大抵都是不可信的,尤其是关于次数的讨论。
他对此没有经验,如傅敛所愿点头同意?:“好?吧……就一次。”
好?乖。
傅敛满是怜惜地感慨着,动作逐渐熟练。
忽然,沈眠枝感觉自己的身体腾空。
“……敛哥?”
傅敛抱着人,来到不远处的书柜。
“忘了告诉眠眠,我那份协议也放在了主卧。”
沈眠枝不知道怎么提到了协议,茫然地仰头:“啊?”
傅敛抱着人坐在椅子上,单手?固定着软绵绵的伴侣,右手?在那份协议最后的空白部分,写下了补充的附加条款。
待沈眠枝看清,脸轰然变得更红。
“一周频率的话,还是听眠眠的意?思,我们可以有空再讨论。”傅敛很好?商量。
沈眠枝晕晕乎乎:“哦……”
“快要零点了。”
傅敛抱着沈眠枝来到窗户前。
沈眠枝恍惚地想?。
敛哥的臂力果然很好?,好?到居然可以在这种状态下稳稳抱着他。
靠近窗户,窗外的景色清晰地落入沈眠枝眼里。
他终究是还不能适应,哪怕知道玻璃是单向的,也还是把自己努力窝进傅敛怀里。
傅敛轻笑着说?:“在我们结婚之?前,我住在主卧,经常晚上睡不着,就会到窗户前面看看外面的夜色。”
沈眠枝不自觉地顺着傅敛的话,侧过身子看向窗外。
他们这套房能够眺望到远处的一个公园广场。正?值跨年,广场有两小时的时间允许燃放烟花爆竹。
大概是有人等不及到零点,已经开始放烟花。沈眠枝听到咻的一声,就见金色的烟花炸在半空。这个烟花是个开头,很快,各式各样的绚烂烟花在天际划过。
沈眠枝透过眼里的生理?性泪水,看向烟花。看了几秒,他又转回来。
义务仍然在履行之?中?。
沈眠枝脑海里忽然闪过几个零零散散的画面。
画面里,幼年的他抓着傅敛的衣袖,似乎是在嘀嘀咕咕控诉对方的恶劣行径。
少年傅敛满是笑意?,逗他:“不行啊,这可是我辛辛苦苦摘的果子,眠眠怎么能直接拿走?”
“那我要怎么办嘛。”小眠枝气鼓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