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克努,看看便道两侧有没有可以挡路的高大树木,如果有就将它们炸断,让它们横在路上,把便道截断。”
昭克努飞跑过去查看,不一会儿,垂头丧气地回来了,“队长,这段便道两侧的树木都被匪徒砍光了。”
“队长,有情况!”
突地,全体队员的耳麦里传来苏拉瓦急促的声音,“据点里有一辆皮卡向大门驶来。”
“准备战斗!”
刘红生沉声下令,“等它出了大门再打,苏拉瓦干掉司机,大家用手榴弹把皮卡留在便道中央。”
虽然这辆皮卡,在坦克面前挡不了十秒钟,但是“廖“胜于无。刘红生如是想。
刘红生又抬头看了一眼哨位上两位正在拆卸勃朗宁重机枪的两位哨兵,“苏拉瓦,陶绍文,战斗打响后,首先干掉哨兵。”
“是!”
两个坚毅而自信的声音。
这时,据点里传来一个匪徒洪亮的喊声,“坎蒙!你干什么?!坎蒙!坎蒙!”
突发的喊声把匪徒们的眼睛都吸引到一辆向据点大门疾驰而去的“ACMATALTV”皮卡。
皮卡上只有“坎蒙”一人,也许是喊声“惊吓”了“坎蒙”,他驾驶的皮卡连连撞倒五六位躲闪不及的匪徒。
这时,刚从大楼走出来的坤山、丹纳、鲍勃、霍勒、伊万诺夫……等匪首也惊疑地看着飞驰而去的皮卡。
坎蒙疯了?!
坎蒙是对方卧底?!
两种猜测萦绕在匪首和匪徒们脑袋里。
就在皮卡疾驰到据点大门的时刻,侦察小队全体队员的耳麦了传来赵翻译的声音,“大家别开枪,我是赵翻译,皮卡上的人是我。”
话音未落,队员们和众匪徒的眼睛同时一花,队员眼睛里的迷彩匪徒幻化成赵翻译,匪徒瞳仁中的坎蒙突变成头盔青年。
赵翻译?!
他怎么会在匪徒的据点里?他不是方便去了吗?哦,到据点里上卫生间?文明人,不随地大小便,没有人烟的原始森林不能方便,至于吗?
大家脑袋里面还有好多为什么。
皮卡车上的赵翻译手一扬,一颗“25式”无柄手榴弹飞向三十米开外的了望台。
“轰!”火光一闪,了望台上的两个匪徒双双被炸落下来,一起炸落的,还有那挺勃朗宁重机枪。
“轰!”震耳欲聋的一声巨响,从仓库门前的“军火”大卡车上传来,紧接着“轰轰轰……”一连串的巨响,数辆大卡车和车上的军火被炸得“碎碎平安”。
“我的军火?!”
坤山惨嚎一声,目眦欲裂地看着他的一车车“家底”毁于一旦。
“给我杀了他!”
坤山声嘶力竭地发令射杀皮卡上的头盔青年。
头盔青年却头也不回,右手连连向后挥舞,像是投掷什么,其实是装逼手势,既掩人耳目,又吓唬匪徒。
与此同时,车上的一个手榴弹箱豁然开盖,数十颗M57式手榴弹自动弹飞,“嗖嗖嗖……”地向后方的运兵卡车飞去,有几颗飞向坤山一众匪首。